费曲看着金玉律摇头说道:“你不是周独夫,你改变不什。
陈长生知道对方说不出理由,所以向对方要解释。
天海胜雪神情有些难看。
费典叹口气,看着越来越小雨,指着巷子里积水,说道:“天雨路滑,车毁人亡,这解释如何?”
撞破国教学院马车,有最好车厢,有最好战马,不要说下场秋雨京都街巷,就算是大雪纷飞,万里结冰拥雪关前,也不可能因为滑倒,而造成如此惨重后果。
这个解释自然很无赖,但正因为无赖,所以是服软。
相同字,不同音调,代表着截然不同两个意思。
唐三十六提着剑,看着他问道:“你想就这走?”
今晨这场战斗,国教学院学生重伤四名天海胜雪亲卫,金玉律更是横扫千军,让费典受伤,便是天海胜雪自己也受不轻惊吓,国教学院方面却毫无损伤,怎看都是他们占便宜。
可唐三十六却依然不肯罢休——陈留王微微皱眉,望向这名汶水唐家公子哥,想着前夜在未央宫里这少年表现就极粗鲁无礼,有些不喜此子行事孟浪,不顾大局。
“们需要个解释。”
主教大人笑而不语,这让他感到极为恐惧,难道主教大人想法与教宗大人不同?难道主教大人真准备替当年那件事情翻案?真准备站到教宗大人对立面?国教真会分裂?
辛教士很恐惧,但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后退,因为整个京都,整座离宫都知道,国教学院之所以获得新生机会、被邀请参加青藤宴,都是由他手操办,谁会相信他只是个执行者?
他现在只能站在国教学院方,所以他必须站在国教学院方。
这种被迫站队恐慌感,往往会让站队者变得极为勇敢,因为他已然孤注掷,所以辛教士表现要比陈留王更加强硬,竟是毫不顾忌天海胜雪颜面,厉声地训斥起来!
天海胜雪脸越来越苍白,越来越愤怒。
无论陈长生还是唐三十六,都说不出什。
“还会再回来。”
天海胜雪翻身上马,望着陈长生说道。
陈长生想想,说道:“你如果要来报考国教学院,是不会收。”
天海胜雪怒极反笑,不再说什,自行离开。
秋雨渐歇,陈长生向前走两步,指着身后如废墟般院门,说道。
天海胜雪为什要来砸国教学院门,甚至想着直接把国教学院给灭?因为他要替自己堂弟天海牙儿报仇,虽然他与天海牙儿平时不怎亲近,但毕竟那是天海家人,结果被国教学院变成废人。
但那是青藤宴上对战,公平决斗,输便是输,如何有理由来报复?更何况就算是报复,他也应该找落落才对,拿国教学院来撒气,这理由实在搬不上台面。
还有个隐藏最深意图,那便是替圣后娘娘解决些烦心事,这个理由更不能宣诸于众。
至于最后那个理由,也不能提。
但陈留王和教枢处人都到,他失去踏平国教学院机会。
金玉律站在国教学院门前。
最关键是,那三名国教学院学生表现有些出人意料。
他看着陈长生三人,微微挑眉,然后接过亲兵递过来缰绳,喝道:“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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