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苟寒食还是天海胜雪过江,还是落落过江,又或是他骑鹤过江,江畔草甸上如何热闹,他都没有从亭子里出来。
这名少年甚至没有向江边望上眼。
他孤独地站在亭间,于是亭子与这座山都孤独起来。
这样孤独人,不可能叫取名听涛。
于岸边听涛,看似影单脱俗,实际上还是心向喧哗。
……
……
陈长生不觉得骑鹤过江是件多无耻事情,当然,他也不会觉得这值得自己骄傲,就像世人常说小聪明样,很难给以感情色彩明确评价,只不过大朝试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对手实力太强大,他要把所有优势都利用起来。
只要能够达到目,而且又不伤害别人,那他人看法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要拿大朝试首榜首名,现在最大优势便是没有人知道他实力境界究竟如何,就连落落都不知道,同时,有教枢处帮助,他对其余考生实力境界解非常清楚。
所以当他看到亭子里那名少年时,他生出很多不安。
老坐骑带过来,骑着飞过去是不是也能算通过,考官没有反对。”
那名长生宗紫气崖弟子怔住,心想难道自己那句问话反而帮你?但被众人眼光看着,他却没办法说没有这番对话。
监考官闻言微怔,然后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什。
见着这场景,自然有考生言辞激烈地提出抗议,苟寒食等人,天海胜雪、庄换羽却都没有说话。
苏墨虞说道:“虽然……这确实有些投机取巧,但总之没有违反规则,没意见。”
“如果没有认错,他真名应该叫折袖。”
唐三十六看着亭子里那名少年,神情非常严肃,“……这是匹来自北方狼。”
那名少年太神秘,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在微寒春风里,那少年穿着单衣,袖子卷起,露出手臂,似乎毫不畏寒。
在教枢处提供资料里,这少年是摘星学院考生,叫做张听涛。
陈长生相信那不是他真名。
这名少年根本没有参加文试,最快穿过林海,最早越过曲江,来到林间,走进亭子,便再也没有动过。
作为离宫附院代表学生,他话至少在京都诸院学生里有定威信,加上庄换羽和摘星学院两名学生没有说话,反对声音渐低,只有来自南方些年轻修行者依然不依不饶地想要考官剥夺陈长生资格。
“噫?那几个人呢?”
忽然有人发现,在江边没有陈长生等人身影。
人们转身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国教学院数人已经离开,已经快要走进草甸上方那片疏林之中。
名槐院书生看着那几个身影,冷声说道:“真是无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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