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长生能够接受并且很好地消化,亦是非常不容易。薛醒川望向左手边神情漠然、沉默不语徐世绩,心想这样个女婿,虽然及不上秋山君,但也算不错。作为圣后娘娘在军方最信任两名神将,他心想,稍后待方便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劝劝徐世绩?
陈长生出人意料力量展现,让昭文殿变得安静起来,薛醒川说话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再说话,直到莫雨冷漠声音打破场间沉默。
“只凭力量终究没有办法走太远。”
昭文殿里再次沉默,众人知道她这句话没有错——没有境界支撑、没
拳,又是拳,又只是拳。没有什招式,不理什法器,也看不到真元体现,只有力量以及速度,这是什路数?
要知道以前国教学院可不是这样。当年国教学院,无论师生皆道法精深高妙,行事有出尘之意、道家风范。
今年国教学院重新招生,对国教很多老人来说,意味着很多事情,他们本以为十余年时间,只是漫长岁月里粒微尘,很多事情都没有改变,只要国教学院复兴,便能重新看到当年盛景,谁曾想,现在国教学院已然不是他们想象中国教学院,虽然轩辕破和陈长生连续获胜,国教学院曾经风范却早已不再,念及此,那名离宫教士和洗尘楼很多考官心情难免都有些复杂。
昭文殿半空里,悬浮着面光镜,镜面右下角绘着数枝青叶,镜上显现正是洗尘楼里画面,殿内人们看着走出楼去陈长生背影,看着那扇缓缓关闭门,不由生出相同感受。
陈留王和莫雨,主教大人梅里砂,京都青藤诸院院长主教,代表军方前来薛醒川以及徐世绩,个人坐在角落里周通大人,还有几位南方宗派代表,此时昭文殿里有很多大人物,此时他们正看着天道院院长茅秋雨,他学生刚刚惨败在陈长生手下,有些人还认得把那油纸伞正是茅秋雨青年时期行走大陆随身法器,心想他此时心情定非常糟糕才是。然而与人们想象不同,茅秋雨脸上没有什怒容,神情平静如常。
人们没有在茅秋雨脸上看到什,下意识里转头望向主教大人,却发现这位老大人依然闭着眼睛,仿佛沉睡,这自然是对陈长生和国教学院极有信心表现,先前有人以为这种信心会是笑话,然而谁能想到,陈长生居然在第场对战里获得如此干净利落胜利,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笑话。
无论洗尘楼里考官还是昭文殿里通过光镜看着对战大人物们,都被陈长生表现震住,人们很不理解,明明这名国教学院少年才洗髓成功不久,真元数量很是般,为什却能拥有如此惊人力量?
“他力量与真元数量没有任何关系,应该是洗髓相当完美,或者是这些天有何奇遇,那是纯粹、绝对力量。”
作为大陆排名第二神将,薛醒川身经百战,对于力量解格外精深,看着众人不解神情,淡然说道。
说这句话时候,他看主教大人眼。完美程度洗髓非常罕见,奇遇这种事情如果很多如何能够称奇,在他想来,陈长生无论是通过哪种方式获得如此纯粹绝对力量,必然都是主教大人赐予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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