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碑对修道者吸引力究竟有多大,看看折袖苍白脸,还有七间、梁半湖先前失魂落魄模样便知道。为等同门故意放缓解碑速度?如果别人这样说,陈长生绝对不会相信,但他是苟寒食。
陈长生不喜欢徐有容,对那份婚约也毫不看重,但因为这些事情,他对秋山君和离山剑宗毫无疑问不可能有任何好感,但他是苟寒食。
苟寒食说道:“还有个原因就是在等个人,如果不出意外,过两天你应该就能看到他,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你难道不好奇第二座天书碑碑文是什样吗?”陈长生问道。
苟寒食说道:“当然想知道,不过就像荀梅前辈在笔记里写样,不同解碑法代表着不同乐趣,多留两日无妨。”
记里那些经验,已然各自沉沉睡去。陈长生和苟寒食因为观碑时间有限,而且已至通幽境,精神还不错,站在庭院里看着夜空里满天繁星,没有去休息想法。
“想再去看看。”
陈长生看着夜空里那些星星,想着笔记上面荀梅所用第六种方法,忽然生出种冲动,想去看看星光下那些碑文变化。
苟寒食说道:“正有此意。”
说走就走,二人穿过桔园,向天书陵走去,不多时便来到陵前,陵间唯那条道路,在星光照耀下仿佛玉带,很是美丽。
继续登陵,不多时便来到照晴碑前,夜色碑庐很是幽清,林间石坪上散落坐着十几个人,陈长生和苟寒食到来引起片骚动,碑庐前两名年轻书生,脸色瞬间变冷,毫不掩饰自己敌意。
……
……
正要登陵,陈长生忽然停下脚步,望向他问道:“你已经看两天碑,应该已经看懂,不然不合道理。”
不是不合情理,是不合道理,因为从青藤宴到大朝试,他与苟寒食对战三场,很清楚对方是个怎样人,虽然大朝试首榜首名是他,但他知道那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比对方更不怕死,或者说更怕死而已,要论起真正修为境界以至学识,自己比苟寒食都还要差不少。
下午时候,陈长生便确定自己离解碑只差步,在看到荀梅笔记后更是坚定这种想法,苟寒食已经看两天,没有道理还悟不透那些碑文。
苟寒食沉默片刻后说道:“想等等师弟们。”
只要他愿意,那他现在随时可以解开照晴碑,去往第二座天书碑,关于这点,他不想隐瞒陈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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