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十六再次望向纪晋,说道:“同样,你不能打,更不能杀,嘲笑你两句,你又能拿怎样?要来对骂场?可不是陈长生那种闷葫芦,也不是苟寒食这种讲究风度伪君子,说到骂人,你还真不是对手。如果你不甘心,等明天观碑悟道时候,你可以让你徒子徒孙在身边敲锣打鼓,看看能不能影响到丝毫,你真当没准备绒乎乎很舒服耳塞吗?”
……
不忘当年这等俗举,大放厥词,难道是对娘娘当年旨意不满?还是愚顽不堪,不知道此举是在亵渎天书陵?”
世人都知道这段往事。但说实话,那块碑上排行榜虽然已经被毁掉,但在所有修行者心里,那块石碑依然存在,没有人能忘记曾经高悬其上那些名字,比如周独夫、比如教宗大人,比如王之策,纪晋先前所说,本就是很多人在意事情,只是山道上行来那人,根本不理会这些,把圣后娘娘旨意高高举起,说无比冠冕堂皇,竟是让人无言以对,更不要提出面驳斥,谁敢?
听着那道声音,陈长生摇摇头,苟寒食也听出来,笑容微涩。二人退到旁边,知道既然那个家伙到,若要骂战,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纪晋不知来人是谁,脸色阴沉至极,仿似要滴下水来,钟会等三名槐院书生亦是愤怒无比。
树枝上油灯散发出昏暗光线,随着那名年轻人到场,骤然间变得明亮起来,因为那名年轻人腰带上镶着数十粒名贵宝石,因为他腰畔剑柄上也镶着颗宝石,不停闪闪发光,就像他那张英俊脸庞样。
圣女峰那位师姐眼睛都亮起来。
唐三十六到,看着脸色阴沉纪晋挑眉说道:“难道你觉得说没道理?那你要不要去大明宫问问圣后娘娘是怎想?”
年光微微皱眉,有些不悦斥道:“够。”
这位德高望重碑侍前辈,先前说句够,苟寒食和陈长生便不再说话,唐三十六却不是这种人,反而双眉挑更高些,说道:“您也不要想着和稀泥,也不要在面前摆什辈份,这里是天书陵,不能打架,那怕你什?”
年光闻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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