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寒食向陈长生
年光先生气浑身发抖,指着他想要训斥几句,最终却是怒拂双袖,就此离去。
碑庐四周片安静,无论是今年入陵新人,还是往年入陵旧人,都怔怔地看着唐三十六,心想这到底是什人啊。
因为钟会率先解碑,唐三十六心情极为不好,看着众人喝道:“看什看!没见过这有钱人啊!”
……
……
钟会解碑成功后便无踪而去,只留下句先走步以及站在山道上陈长生。在人们眼中,陈长生此时身影未免显得有些落寞,虽然他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人们看着他微嘲想到,天书陵石碑果然是公平,没有人能够永远幸运。
有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在陈长生伤口上撒把盐,碑庐前那名槐院书生望向他,冷笑说道:“师兄离开前那句话说淡然,在看来却是有些过于自谦,虽只是先走步,但这步迈过去,相差何止千里?”
这句话是在嘲讽陈长生,却也带到苟寒食,关飞白剑眉微挑,便要发作,不料还是没有抢过唐三十六。他看着那名槐院书生嘲弄说道:“说不得先走步?他准备走去哪儿?去投胎吗?这着急。”
那名槐院书生闻言大怒,纪晋脸色也瞬间阴沉起来,手指微僵,险些扯掉根胡须。
年光先生和其余几名碑侍从人群外走过来,看着唐三十六沉声喝道:“休得无礼!若再如此,谁也护不住你。”
“汶水唐家……真这有钱吗?”
关飞白三人对视无言,他们都是苦寒出身,离山剑宗修行岁月又极为清苦,即便七间是备受宠爱关门弟子,自幼被掌门养大,也没有过锦衣玉食生活,实在是很难想象世间真有这种人。在金钱方面,离山少年们真很没见识。
“说起来,唐棠这有钱,而且气焰向来很嚣张,为什却不是特别让人讨厌?”七间有些不解问道。
关飞白想起当初在离宫,青矅十三司和圣女峰少女们看着唐三十六那般狂热,或者便是道理,只是当着小师弟面却不便说。
此时,名少年向他们走过来,关飞白三人行礼见过,脸上露出笑容,明显与对方相熟,尤其是梁半湖,平日里非常木讷沉闷他,居然主动迎上前去,还拍拍那个少年肩膀,显得很是亲热。
唐三十六看着他冷笑道:“昨天夜里便说过,打又不能打,你能拿怎样?”
年光先生肃容道:“等碑侍,有维持观碑秩序之责,如果你再胡闹,自会传书学院,提请国教把你逐出天书陵去!”
唐三十六像看白痴样看着他,指着身旁陈长生说道:“真是群看碑看糊涂老家伙,你知道他是谁吗?皇宫之上,万众之前,教宗大人牵过他手!早前京都无数人怀疑他是主教大人私生子!提请国教?离宫会听你,把脑袋割给你!”
年光先生闻言大怒,喝道:“离宫若真如此护短,定要让学院去问个道理!”
唐三十六亦怒,大声喝道:“你们学院?你该去问问那些主教,宗祀所每年三分之钱是谁给!你能在天书陵里混吃等死这多年,全赖有家供养!你不依国教吩咐护着陈长生,不依宗祀所利益护着,却要替南人出头,还来吓,这又是哪里来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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