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陵里现在自然还有很多人比陈长生走
来到第十座天书碑前,终于清静,庐外不远处有条清澈小溪,水声淙淙很是好听。
以陈长生修为境界,并不知道数名天书陵碑侍正在远处注视着自己。
纪晋脸色极为难看,那夜为帮助钟会破境解碑,他损耗极大,很难恢复。
年光看着陈长生向溪边走去,沉默不语,心情极为复杂。
国教吩咐他在天书陵里照拂陈长生,他没有做什,因为无论之前还是今日,都用不着他做什。
他见过这两个人,前些天,这两个人曾经专门去照晴碑庐前看过他,说过些话。
当天晚上,唐三十六便把这两个人姓名来历告诉他。
看到陈长生,那两个人像看见魔君般,满脸震惊。
陈长生向碑庐里走去,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他们问道:“你们就是郭恩和木怒?”
那天在碑庐前,他们曾经问过他:“你就是陈长生?”
苟寒食叹道:“先走走看?如果让别人听见这四个字,除羞恼,还能有什情绪?”
陈长生看眼石碑,说道:“准备走。”
苟寒食没有像唐三十六那样误会,看着他说道:“看来你决定要去周园。”
陈长生想想,说道:“先走走看。”
依然是这四个字。
长生身影时,冷傲神情顿时消失无踪,只剩下震惊与强烈不解。
陈长生向他点头致意,脚下却未作停留。
第七座天书碑前,只有苟寒食个人。
他正在望着远山,听到脚步声,回头才发现竟是陈长生来,不由微微挑眉。
陈长生走到苟寒食身旁。
很多年前,他是宗祀所重点培养学生,却被国教学院里那帮天才们压制艰于呼吸,最后万念俱灰,才决意入天书陵为碑侍,今日看到陈长生连解十座天书碑,他很自然地想到当年国教学院那些故人,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有些恼怒才对,但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欣慰。就像十余年前,他知道国教学院里那些曾经压制自己无法喘息天才们尽数被杀死之后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有些伤感。
名碑侍说道:“他是十年来最快,甚至比王破和肖张当年都要快。”
年光沉默片刻后说道:“不是都要快,而是快很多,快到惊世骇俗。”
陈长生走到溪畔,洗把脸,觉得清爽些,然后继续解碑。
看着碑庐清风再起,碑侍们沉默无语。
陈长生毕竟不是卖包子小姑娘,而是个正值青春少年郎,怎可能全无脾气。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也问句话。
在碑庐四周缭绕清风里,郭恩与木怒脸无比通红,片潮热。
……
……
天书陵对很多观碑者来说,想要向前步,都难如登天。
对今日他来说,却仿佛只是随意走走。
……
……
第八座天书碑前有两个人。
苟寒食沉默片刻后说道:“不起。”
陈长生不知该说些什,所以没有说。
看着他,苟寒食感慨渐生,说道:“第次觉得,你有可能成为师兄对手。”
他师兄是秋山君,哪怕直到此时,他还是只认为陈长生有这种可能。
陈长生沉默片刻,说道:“解碑方法还是有问题,只是时间来不及,只能先走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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