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说道:“懂就好。”
清晨时分,大概五时,陈长
陈长生身体微僵,心想不会是真吧?那你怎还活到现在?
“很少有人敢来找报仇,因为太强。当然,也有些被仇恨冲昏头脑,连生死都不在乎家伙,总想着要杀。”
说到这些事情,苏离心情明显很糟糕,恼火说道:“清晨起床时候,他们来杀,睡觉时候,他们来杀,无时无刻都想杀死,波波又波,就不明白,那些家伙水准糟糕到那种程度,怎杀都杀不死,还总要来找做什,他们就不嫌烦吗?他们不嫌烦,也会嫌烦好不好。”
陈长生更加无语,心想置生死于度外,那些人也要杀你,那必然是与你有真正血海深仇,你竟然会说对方是被仇恨冲昏头脑,而且只是嫌烦?
苏离继续说道:“所以很少会留在离山,在大陆游历时候,从来也不会表明自己真实身份,如果你不想半夜被人用法器喊醒上茅厕话,你最好也这样做。”
,要说起旅途上经验,按道理来说,确实应该没有谁比他更丰富。
苏离恼火说道:“你想什呢?是谁?怎可能住过这糟烂地方。”
陈长生心想,先前如果报出你姓名,这时候二人肯定不会在大车店里睡冷炕,不要说军寨里将领,就连南边将军府都得马上派人来接。念及此,那个始终在他心头盘桓不去疑问,终于被他问出来:“前辈,为什们不能表明身份?”
苏离说道:“你知道最出名是什?为什整个大陆都怕?”
陈长生心想自己从小在西宁镇乡下长大,道藏读虽多,对世间事解却极少,只知道你境界极高,剑道极强,为什不是敬却是怕?
陈长生心想,今夜情形应该与往常不样才是。
房间里安静很长段时间,然后再次响起苏离声音。只不过这次,他声音不再那般骄傲或烦躁,而显得很沉稳,很认真。
“那些想死人,就像群土狗,他们不敢对动手,甚至就连远吠都不敢,只敢远远地潜伏在夜色里,等着疲惫,等着老,等着受伤。”
陈长生看着屋顶,仿佛看到夜色里草原,只雄狮注视着四野,在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它敌人,如果雄狮老去,那些敌人便会冲上前来,把它撕成碎片。
“懂。”他说道。
苏离声音从冰冷被褥里渗出来,显得更加寒冷:“因为杀魔族多,杀人更多,除当年周独夫,大概再没有谁比杀人更多。”
陈长生无语,心想前辈又习惯性地开始自恋炫耀,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岂不是个双手染满鲜血屠夫,离山剑宗怎没把你逐出山门?
仿佛猜到他在想些什,苏离话再次响起来:“在离山辈份最高,最强,所以最大,戒律堂和那些山上家伙们,早就看不顺眼,但他们敢对如何?”
陈长生怔住。
苏离没有继续介绍自己杀人伟业,说道:“杀人自然有道理,斩草除根,抄家灭族这种没有技术含量事,是从来不会做,所以这便带来些麻烦,那就是杀人越多,仇家也就越多,直到现在,都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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