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拦阻他脚步,看来这句话对商行舟真很有意义。
长春观里到处都是田。
田里种不是稻谷,垄上松树很好看,但也不代表田里种是风光。
淡淡气息笼罩着初春田野,道观里数十庙地,原来种都是药草。
在小道士带领下,陈长生走到这片药田,拿起垄畔药
往事已矣,但并不如风,人族如今无比团结,但总有些裂缝,横亘在某些人与事之间。
其中最深也是最重要那道裂缝,自然是在陈长生与商行舟之间。
商行舟多年不理政事,但他还活着,便代表着方势力,或者说很多信仰。
长春观道人没有从中拦阻,平静地把陈长生求见要求递进去。
所以哪怕他们观主十年前被陈长生请来刘青所杀,他们对陈长生却依然保持着礼数,没有任何恨意。
……
……
晨曦细雨,重临在这旧地,人孤孤单单躲避。
隔着十余里地,远远看着京都,车队分作两列,列顺着洛水上京,列则是去往远方。
京都远方,不是大陆里别地方,而是洛阳,这是种非常有诗意说法。
下刻,他忽然想起唐三十六指点,神情微变喊道:“你看,天上有风筝。”
徐有容微微挑眉,望向窗外天空,只见碧空如洗,并无别物。
陈长生快步上前,从后抱住她,双臂环挠,恰好合适。
“不放手。”
“整个大陆都如此团结,们怎好分裂?”
春光,就像是刚刚醒来兔子,有些可爱。
“你在白帝城停留这长时间,究竟谈如何?”
去年冬至,国教使团离开京都,远赴数万里之外妖域,教宗陈长生便在队伍里。
直到前天,春意已深,肖张将归,陈长生才乘着白鹤离开。
其间已有百余天。
这种没有情绪,或者说没有主观意识存在,真很可怕。
也只有这样道人们,大概才能把肖张逼进雪原吧?
陈长生默默想着,然后得到来自观里回应。
个六七岁小道士从长春观里跑出来,喘着气说道:“老祖说,今天不见客!”
陈长生伸手捏捏小道士雪里透红脸蛋,笑着说道:“告诉老祖,这是白帝城事。”
很多年前从西宁镇去京都时候,陈长生曾经路过洛阳,但他那时候没有进城。
洛阳居,大不易,那里客栈公认贵。
这是陈长生第次进洛阳,也是他第次走进长春观。
这是十年来,他第次见自己师父商行舟。
当年国教学院战,商行舟退走洛阳,居长春观不出,距今已有十年。
“南北合流,朝教合,全指着们。”
“你就从吧。”
“或者,从你。”
徐有容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本应是厌憎情绪,在春光照耀下,为何却显得娇羞无限?
陈长生说道:“虽说诸事皆有前例,但毕竟已隔数百年,让白帝答应联兵不难,细节却很是麻烦。”
徐有容说道:“看来要比在红河之上钓鱼还难。”
说这句话时候,她脸上没有什表情。
但谁都知道,她想表达怎样情绪。
听着这句话,陈长生怔怔,隐约明白为何从前夜到今天她都表现如此冷淡,时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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