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弟子们
头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他们怎
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何对方却能通过最简单话说清楚，让自己认识到错误？
井九走到案后，接过柳十岁递过来笔，开始在纸上写字，正是他答应这些弟子们要做事情。
弟子们围在四周认真观看，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些。
剑堂更加安静。
“你完全搞错，道种会枯死。”
“经脉图你画错，会瘫痪。”
“你前面无误，后面错。”
“你前面错，后面自然也是错。”
“从前面到后面，你就没有对。”
井九拿出
张纸，抬头望向众人。
位少女犹豫地走出来，怯生生说道：“井师弟，是
写。”
井九没有看她，直接说道：“你这里想法错，灵海与剑果之间关系，以你现在境界，暂时不需要想太多，不然会影响到前期对真元运行认知，产生偏差，至于当作如是观，稍后会写给你。”
接着他拿出第二张纸。
名男弟子有些紧张地举起右手。
？”
年轻弟子们这才醒过神来。
如果不是昨夜听柳十岁亲自承认，那些疑难都是井九解答，他们肯定不会向井九请教。但他们都是心修道之人，只要做决断，便不再犹豫，很快便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纸张递过去，态度很礼貌。
井九接过那些纸，用很快速度看遍，抬起头来看着众人，问道：“这些都不懂？”
他语气很平淡，重音没有放在“都”字上，没有任何嘲讽意思。
晨光渐盛，朝阳出峰。
道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在做什？”
吕师走到剑堂里，看着这幅场景，微微皱眉，又望向被众人围在正中井九，说道：“你又是在做什？”
……
……
安静剑堂里回响着井九声音。
这些话内容听着很直接，甚至会显得有些刻薄，但他声音却很平静，或者说平淡，没有什大起伏，更听不出来什情绪。
但越是这样，便听越清楚，越有说服力，越有杀伤力。
井九依然没有抬头看他，看着纸上疑难，说道：“法诀里引天泉灌顶，说并不是引天地元气，而是体意相通，如此才能感知到天地元气，你连这步都没有做到，就想要神识离体，当然是错，具体应该如何做，稍后画张图予你。”
然后他拿出第三张纸。
……
……
“这句话意思你理解错，没可能。”
他说都字，是全部意思，而不是居然意思。
但这种平淡与他眼里困惑合在起，还是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感觉。
似乎对他来说，人们会被纸上那些问题难住，真很难理解。
换句话说，他很难想象世间有这笨人，或者说这多笨人。
弟子们觉得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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