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看着溪畔那些同门,沉默片刻后说道:“很快就会离开。”
柳十岁有些吃惊,说道:“你说什?”
顾清说道:“修道讲究往无前,尤其是们青山宗修剑道,如果要在这里再等三年……很怀疑自己二十岁之前能否进入到无彰境,而你也清楚,如果做不到那点,那修道对来说就没有太大意义。”
他声音很平静,神情也很平静,但柳十岁听出很多伤感。
“过师兄与顾师兄对你期望很高……”
他直在两忘峰,没在溪畔出现过,所以那些洗剑弟子对自己观感直不佳。
现在这种情况,他听到几句嘲弄自然是很自然事情。
他忽然想到前天那场可能会改变自己修道生涯剑斗——那个家伙虽然打自己几下——但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对方似乎真没有瞧不起、想要奚落自己意思,甚至还很认真地回答自己困惑。
“井九……究竟是个什样人?”他对柳十岁问道。
柳十岁有些警惕,看着他没有说话。
到底是两忘峰私传洗剑弟子真剑,还是顾清偷学剑法?
谁都知道应该怎选。
顾清承认是自己偷学剑法,两忘峰最多也就是个御下不严罪过。
于是顾清便成为牺牲品,他被逐出两忘峰,回到洗剑溪畔,只能再等三年,参加下次承剑大会。
对于崖洞里这些布置,顾清并不熟悉,因为他从小到大都在两忘峰里长大,就算是洗剑阶段也没有在这里生活过。
已经能够知道答案。
……
……
看着那两道飞剑穿过云海,向着峰下落去,顾寒沉默很长时间,说道:“这明显是上德峰在打压们。”
过南山说道:“冷静些,这些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柳十岁安慰无法继续。
两忘峰是个对弟子要求特别高、冷静到有些冷酷地方。
更何况顾清身份有些特殊,他如果不能比别同门做到更好,
顾清说道:“听说你们曾经是对主仆?”
柳十岁沉默会儿,说道:“吕师兄与顾师兄都说过,入山门,凡间种种皆要剑斩断,所以不记得那些事情。”
顾清听出他不想聊这件事情,没有再问什。
柳十岁问道:“被褥这些要铺下吗?”
“不用。”
他走出洞府,来到崖边,望向脚下清澈洗剑溪,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些洗剑弟子眼神?”
柳十岁送他离开两忘峰,直在帮他整理行李,说道:“那个声音最大叫薛咏歌,听说他叔祖是适越峰长老。”
顾清叹口气。
如果是从前,他哪里会把薛咏歌这种角色放在眼里,就算你叔祖是适越峰长老那又如何?
但现在被那些家伙冷嘲热讽,他只有忍着。
顾寒望向他,脸色难看说道:“上德行事如此嚣张,难道师叔们就没有什说法?”
“你父亲临死前是怎说?只要青山绵长……”
过南山看着已经消失不见那两道飞剑,沉默片刻后说道:“任何牺牲都是可以承受。”
承剑大会上,顾清被井九逼得时情急,忘忌讳,用出在两忘峰学会六龙剑诀。
本来这并不是大事,但既然上德峰坚持要查,两忘峰便必须给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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