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读档，只能重来
游戏会死多少人。
而且那些人并不是游戏里NPC，是真正生命。
“联邦与帝国统
可以消灭战争，可以少死些人，但在这个过程里
杀
多少人？做神明时间久，你就越来越不怕死人。”
许乐盯着井九说道：“这样发展下去，都不知道最后会成为什
样存在
许乐说道：“因为们什时候死不重要，什时候生比较重要。小飞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生，也是……是那些爱女人、浴缸里水、墓碑前花、雪地底坑、电视上小姑娘，那些朋友，那些香烟，那些枪管，让成为。”
这段话很好懂。
他不想忘记。
事实上也没有忘记。
那是他以许乐名义活着时候。
许乐沉默会，说道：“好，故事就到这里。”
“你是个好人。”
井九再次重复这句话，然后问道：“如果现在你还活着，会后悔当初选择吗？”
“在做出那个选择之前，就问过自己很多遍这个问题。”
许乐说道：“还是会做同样选择。”
腊月说道：“但被您放到里面那些人类也很难出来。”
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修道者艰难修行，想求得大道飞升，却没有几个人能成功。
绝大多数人类都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死去，不停重复着那些过程，根本不知道天外有天，而且那里才是人类真正家乡。
“当年做这个方案时候，就想好。如果那里人类能够进化到极其强大程度，打破那道界线，回到真实宇宙中，那便有可能战胜暗物之海。”
许乐说道：“如果他们突破不那个界线，就表明不够强大，那出来也没有什意义，还不如就留在那个世界里，至少可以活着。”
以神明名义活着，则是另外回事。
“而且很没有意思。”
许乐看着他认真说道：“站在上帝视角看这个宇宙，你会觉得自己真就是上帝，或者……是在玩场游戏，而且你随时可以推翻重来，这很可怕。”
这当然很可怕。
玩游戏是不怕死人。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应该还是这样。
井九很懂，所以没有问为什。
许乐也没有等他再发问，直接开始说别事情。
由这个细节可以判断出，他设置信息流时候已经准备好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提出这个问题人是叫做飞少女，或者是他不认识某个人类后代。
“活很多万年，小飞也活很多万年，们经历无数事，扮演过无数角色，接受无数多信息，这些信息以及时间真可以模糊最深刻记忆。爱那些女人长什模样，有时候都忘记，那些朋友喜欢抽烟牌子有时候也会想不起来。在漫长生命里，还喜欢过别很多人，但还是习惯穿着军装，她还是喜欢穿着裙子，像烟花样剪个整齐刘海儿。为什？”
李将军也有类似猜测，现在看来是对。
“你也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事，为何那时候偏偏要去死？”
花溪抱着双膝说道。
不知道是想到前刻沈青山死，还是无数万年前许乐死，她开始啜泣。
赵腊月与柳十岁看着这幕画面，不知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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