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觉得，如果大家尝过这臭豆腐，会不会负面情绪就能缓解
些？
相比这些对他释放过善意
人，吕树或许宁愿放弃些负面情绪值……毕竟还有其他路人……毕竟还有那些可爱同学啊！
他拿是人份，份对他来说就是少5块钱收入，但吕树虽然是个精打细算人，却不是个小气
而且那些吕小鱼单独出来卖鸡蛋时候，也是这些大叔大婶帮忙照看，甭管吕小鱼多
聪明，那也只是个10岁小姑娘，外面坏人这多，稍微有人看着吕小鱼神态不对劲，就有大叔大婶挺身而出来保护。
有时候大家收摊
，李叔他们还会组队送吕小鱼回家。
感情是慢慢积累起来，吕树以前总觉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爱，连他和吕小鱼父母都不爱他们，还有谁会对他们报以善意？
起码刚出孤儿院时候，他是这想。
可后来他慢慢意识到，这世上真有好人，人间自有真情在，并不全是灰暗。
吕树看到大片收入记录时候，眼睛顿时亮：之前第次取出臭豆腐时候，吕小鱼也给他贡献点点负面情绪值，那时候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现在看来，这玩意特简直堪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
虽然每次收货负面情绪值都是个位数，但是持续性强，频率高，仅是短短分钟，吕树就收入将近100多负面情绪值，这要是自己跟平常样卖个20分钟，每天基础2000多负面情绪值打底感觉啊。这还是刚出摊没什路人时候，等会儿路人多，还不得爆炸？
这样来，哪怕抽不出好东西，光是抽臭豆腐话，自己物质生活也很有保障……
臭，是真臭，当然，也不至于让人完全忍受不，不然这些人爆发怨念也就不是个位数。简单讲，这就是种淡淡、蛋疼煎熬感。
吕树有时候在想，自己要是以后大学毕业能有份好工作，这些大叔大婶他能帮也要帮帮，因为在他最困难那段时光里，这些人给他最好善意。
那些猝不及防温暖对于刚刚走出孤儿院16岁少年来说，就像是……雪中送碳。
吕树不是毫无顾忌噎人，起码这些大叔大婶们，他是不噎。
所以李叔说出这句话时候，吕树也听进心里去，看着来自他们负面情绪值也挺不好意思。
吕树想想，口气拿出不少份臭豆腐打算送给大家尝尝：“李叔，这是
做臭豆腐，别看闻着臭，但真很好吃。”
李国阳犹豫下，略带蛋疼砸吧嘴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小树……李叔最近是不是有什对不住你地方？”
“没有没有，那不能够。”吕树赶紧摆手：“李叔你这说什话。”
这年多时间，大家都知道他是自力更生孤儿，所以颇有照顾。以前李叔卖早餐地方可是有卖茶鸡蛋，味道也很不错，虽然省冲凉水工艺导致鸡蛋皮不是特别好剥，但是不耽误大家喜欢吃。
结果后来李叔知道吕树和吕小鱼家庭情况以后，默默就把茶鸡蛋给停，不再卖。
另外还有两家也是这种情况，到现在，整条街上也就只剩下吕树个人在卖鸡蛋，所以生意好是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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