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树心想是不是卡洛儿没听懂这句中文啊，他放慢
速度再问
次：“脚麻吗？”
卡洛儿：“妈妈。”
卡洛儿心中颤动莫名，怎
吕树还有这种要求……
，死也要凑齐啊。”
“带
去北方城市吧，吕树，听说那里有座叫做圣保罗
教堂，想去看看。”卡洛儿依偎在吕树身旁小声说道。
“好。”吕树点点头：“你想去哪里，都带你去。”
“那里可能会有敌人。”卡洛儿说道。
“哪里都有。”吕树平静道：“就算前面是座山，也会为你劈开它。”
只是，卡洛儿似乎还藏着很多心事没有说出来，而吕树也没有问。
吕树抱起卡洛儿放在轮椅上，他感受到卡洛儿虚弱。
吕树捏捏卡洛儿白净脚丫以及纤细小腿，卡洛儿脸下红，这时候吕树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唐突，双方气氛忽然模糊起来。
吕树硬着头皮问道：“脚麻吗？”
卡洛儿不说话，和吕树默默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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