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吕树问道。
端木皇启笑道：“你不是也在改变吗？
场轮回之后，还不是杀
这
多人？”
“你知道
为何轮回？”吕树好奇道，老神王应该不会与端木皇启说这种事情吧。
“以前以为你是真
死，现在才明白只不过是场轮回而已，至于你为何轮回，能杀死你，不是只有你自己吗？”端木皇启语气开始变轻松起来，甚至不再有那多阴翳与黑暗：“你心病，不是在征战时就已经有吗，这个还是能感受到。”
吕树摇摇头：“实际上你错，不是他，他也不是。”
若是这世界再也没有可以信任人，那才真很无趣。”
端木皇启笑起来：“你都能起死回生，这世界上还有什事情是真？什又是假？你若是想在此时劝说，还不如与打场来痛快。”
吕树忽然觉得，有时候个人四十岁时候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就已经定型，更何况端木皇启是个活不知道多少年人，谁劝说恐怕都没什用处。
而且他也没必要劝说，因为端木皇启今天就得死。
很多人希望别人认错，其实是希望别人认同自己观点，而吕树不需要端木皇启认同自己，他只需要杀死对方，杀死那些想杀他人，然后回到地球，就这简单。
“这个不重要。”端木皇启摇摇头：“重要是，你最终仍旧走回这条老路，又杀这多人，又制造这多杀孽，你与他又有什区别？你需要明白是，当你凝视深渊时候……”
李黑炭忽然举手打断道：“这句话听过，当你凝视深渊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尼采说！”
场间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默看向李黑炭，而李黑炭有点心虚慢慢把手收回去……
端木皇启说道：“准确讲，是你凝视深渊时，可能不会想到有天自己也会变成深渊。”
吕树反问道：“你怎知道是那个人呢？”
“撼山铠都在你手里，还用说吗。”端木皇启淡定道：“张卫雨也在你身边，刘宜钊也在你身边，你还能是谁？他们又会臣服于谁？”
吕树忽然发现，忠诚就是张卫雨身上标签，只要谁带着张卫雨，谁就是神王啊……
“当初你也为神王出生入死，可有想过今天自己会背叛他？”吕树好奇道。
“那时候哪里想过这些。”端木皇启手指敲击着龙椅：“能活着就不错，不过你以为只有是这样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