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从随身带包里掏出根烟和打火机,烟是卷烟,这种东西只有煤矿、电厂这种归属于避难壁垒产业才会发放。
很多壮劳力去干活不光是为钱和食物,也为这根烟,干天活,发根烟。
所以晚上下工时候,经常能看到大群人在起吞云吐雾,任小粟给颜六元说过,那些烟草里很可能夹杂些成瘾性更高东西。
而现在小玉抽烟,明显也不是她去干活得来。
小玉点上烟抽两口,似乎在想些什:“人小鬼大,是拿你们当弟弟。”
颜六元看眼旁边躺着任小粟,悄悄拿起骨刀坐在窝棚门口,窝棚只有个厚厚门帘垂挂着,如今入秋,有点冷。
就在此时,雨停。
窝棚门帘外面传来脚步声,靴子踩在雨后泥泞道路上有种独特滑腻感。
门帘被人掀起角,然而还没等外面人完全将门帘掀起来时候,颜六元骨刀就已经抵在对方脖子上。
那是张漂亮脸蛋,门外是个漂亮女人。
任小粟睡,在外面荒野守那久才抓到只麻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趴在地上不动,可懂行人都知道,这趴在地上动不动还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最耗费精力。
他睡之前又跟颜六元交代道:“见到那些人定要躲远点,境山有危险他们不会不知道,般人都会选择躲着境山走,他们偏要经过那里,直觉告诉这事不简单。”
“嗯,”颜六元乖巧点点头:“知道。”
其实任小粟和颜六元是个很诡异组合,几年前他们还彼此并不认识,后来任小粟决定庇护尚且年幼颜六元,方面是因为无意中得知颜六元秘密,另方面也是他头疼病这事困扰他很久,所以需要个守夜人。
当初任小粟跟颜六元说很清楚就是彼此利用,但这些年过来早就说不清到底是感情还是利用。
“哦,”颜六元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感冒?”
小玉愣下:“是啊,是不是嗓子有点沙哑?”
“不是,”颜六元摇摇头笑道:“
颜六元皱皱眉头,来者不是陌生人,对方平日里就住在不远处。
女人笑道:“六元还没睡啊,小粟呢,听人说小粟回来。”
“小玉姐,他已经睡,”颜六元笑道:“要不你有什话跟说好。”
小玉脸色有点不自然:“他这次出去没受什伤吧?”
“虎口被麻雀啄下,不过小玉姐你不用对哥那上心吧,你可比他大八岁呢,”此时任小粟睡下之后,颜六元面对外人有着不符合年龄成熟气质,不管遇到是不是熟人,不管对方说什,但他手中骨刀始终都没有离开小玉脖颈。
颜六元在外面向来机灵很,也只有在任小粟这里会像个听话乖宝宝。
有时候颜六元会说,自己命是任小粟用自己命换来,但任小粟从来都不承认这种说法。
任小粟现在要去探究自己脑中到底出现什变故,今天晚上他刻意等很久,想要看看以往困扰他“病”还会不会出现,结果,那片混沌真没有出现。
仿佛那座宫殿就直隐藏在自己混沌脑海里,如今黑色混沌迷雾终于消散。
任小粟要看看这座宫殿里到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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