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尔放好两根蜡烛，侧过身体，看向克莱恩，非常严肃地说道：
“低序列者本身还不够强大，能进行
几乎所有仪式魔法都是向外在祈求力量，请求帮助，所以，只能考虑女神、风,bao之主等正统神灵，绝对，绝对不要试图沟通未知、难以预料存在，哪怕有人信奉祂们，哪怕记载承诺充满诱惑！”
“相信
，不要抱有侥幸心态，只要尝试过
次，你就会不可避免地滑向深渊，切努力，切抗争，都只能延缓速度，无法扭转趋势。”
“会牢记！”克莱恩沉声回答，心头却阵发虚。
自己“转运仪式”似乎就是在向某个未知、难以预料存在祈求力量……
“对不起。”克莱恩毫不犹豫地道歉。
他确实忘记
邓恩史密斯曾经提过这句格言。
老尼尔并未真生气，转眼就笑呵呵说道：
“可惜，挑选‘占卜家’非凡者太少，没有对应格言帮助你。”
但有罗塞尔大帝日记……嗯，严格遵守格言本身就有“扮演”味道啊……克莱恩忽生联想，仿佛在思考般点下头。
用魔法解决账单？
是要直接咒死债主，还是伪造钞票？
没法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你？
……
各种各样想法在克莱恩脑中跳跃，看向老尼尔眼神都变得有点不对劲。
而且真获得让“倒吊人”这个资深非凡者都难以置信力量，将他们拉入灰雾之上力量，嗯，他应该是资深非凡者……
值得庆幸是，还没疯，还没有失控迹象……
忧虑着这件事情，他主动转移话题：
“所以，值夜者们最好是向女神请求帮助？”
“如果你想祈求风,bao之主，不会有谁阻拦你，只是祂未必会回应，或者会充满恶意地回应，那会让们仪式魔法结果扭曲往难以预知方向。”老尼尔用玩笑方式成功打消克莱恩侥幸。
老尼尔没再多说，将沉重圆桌上花瓶等事物拿走，放到角落。
紧接着，他边从银制小箱内取出赤红深黑蜡烛，边随口讲解道：
“如果普通人想要尝试仪式魔法，必须根据占星结果或翻阅对应手册，挑选适合日期，适合时间，比如象征女神周日，比如祂所主宰月亮时，但对们非凡者，尤其是擅长这方面非凡者而言，这些并不需要，们蓬勃灵性，们强大星灵体，才是最关键要素。”
“当然，如果你对自己想尝试仪式魔法没有把握，那挑选适合日期，适合时间，能有效提高成功率。”
“啊对，有个前提，你必须牢记，并严格遵守！”
他认真考虑起报警，不，通报值夜者小队可能。
老尼尔瞄他眼，没好气地说道：
“从你眼神里，看见无知，看见愚蠢，看见薄弱而可耻信任，难道邓恩没有告诉你窥秘人格言吗？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虽然这句格言最早是从个隐秘、邪恶组织‘摩斯苦修会’内部传出来，但选择‘窥秘人’道路非凡者都用自己经验证明它正确，只要严格遵守，并充满敬畏，失控风险就会降到最低，相反推论同样成立。”
“你怀疑是对，对窥秘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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