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梦魇’独有
风格，现实与梦境交织，时常让人分辨不清哪些是真，需要记住，哪些是假，不用放在脑子里……”伦纳德本想再说点什
，但两人已步入铁十字街，看见
等待在有轨公共马车站点“收尸人”弗莱。
弗莱戴着黑色圆边毡帽，身穿同色薄风衣，手里提着
个皮箱，肤色苍白得让人怀疑他随时会突发疾
“你在神秘学课程之外，可以向队长申请，进入查尼斯门，借阅以前那些案件书籍。”
克莱恩有所恍然地点头道：
“队长直没提醒
这方面事情。”
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机会进入查尼斯门。
伦纳德轻笑出声道：
“这不是绝对，在经验里，有邪神或者说恶魔非常容易满足，只要祂对接下来事情产生浓厚兴趣。”
“而且这些死亡事件里肯定有相当部分是正常，必须剔除它们，才能得到正确答案。”
克莱恩瞥他眼道：
“所以队长才让们重新勘查，排除掉正常事件。”
“伦纳德，你语气和描述告诉，你在类似方面有充足经验，可你成为值夜者还不到四年，平均下来每个月遭遇超凡案件不超过两起，并且大部分都是简单、易于解决那种。”
廷根市，水仙花街2号。
留下纸条克莱恩锁好大门，快步走向路边等待伦纳德.米切尔。
伦纳德黑色短发比上个月长些，且疏于打理，显得非常凌乱。
可就算是这样，配上他不错长相、绿宝石般眼眸和诗人样气质，依旧有种另类美感。
果然，任何发型都是要看脸……克莱恩下意识吐槽句，指着铁十字街方向道：
“以为你已经习惯队长风格，没想到你还天真地期待他提醒你。”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补句：“如果哪天队长什都记得，什都没忘记，那们倒是需要提高警惕。”
这意味着失控？克莱恩表情郑重地颔首，转而问道：
“这是队长独有风格？还以为是‘不眠者’序列附带问题……”
熬夜造成记忆力衰退什……
他始终觉得伦纳德.米切尔这位队友古怪神秘，不仅直在怀疑自己，认为自己特殊，而且本身还时而神叨，时而自大，时而轻浮，时而深沉。
难道他也有奇遇？也有让他觉得自身是戏剧主角奇遇？克莱恩结合丰富电影、小说和电视剧“见识”，粗略地做着推测。
听到他问题，伦纳德笑笑道：
“这是因为你还没有正式进入值夜者状态，还在训练阶段。”
“圣堂每半年就会将各个教区各个教堂遭遇超凡案件整理成书籍，并根据保密等级不同，在不同版本里做定删减，然后对应下发给各个成员。”
“弗莱在那边等们？”
“是。”伦纳德理下没有扎进去衬衣，状似随口地问道，“你有从资料里找出什线索吗？”
克莱恩左手持杖，沿着街道边缘前行道：
“没有，无论是死亡方式，还是死亡时间点，都找不出规律，你知道，涉及邪神、恶魔仪式，都必须配合特定时间点或者特别方式。”
伦纳德触碰着藏于腰间、藏于衬衣之下特制左轮，轻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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