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里斯要是直接下手报复，不太可能
次就能干掉分散居住于不同地方
全部目标，顶多两三起案件后，他就会被值夜者、代罚者和机械之心注意到，丧失继续作案机会……克莱恩几乎脑补出
对方为什
如此选择思路。
邓恩先是点头，接着摇头道：
“不是所有幸存者，是廷根市全部幸存者，他诅咒仪式只能影响这个范围内人群。”
“另外，仪式主持者是女性，不是特里斯。”
克莱恩微皱眉头道：
真傻……怎会问考验队长记忆力问题！克莱恩险些掩面长叹。
换做别领导，之后肯定会找机会给穿小鞋，还好，还好，队长他会忘记这件事情……真不知道这算优点，还是缺点……他半是庆幸半是调侃地想着。
默然十几秒之后，邓恩似乎终于分清楚现实与梦境，开口说道：
“有个你认识人。”
“谁？”克莱恩停住重新摆放蜡烛动作。
那些“幽影”平静下来，不再追逐活人气息和血肉温暖。
邓恩放下手中木偶，回过身来，对克莱恩道：
“这是个可怕诅咒仪式，幸运是，们已经破坏它。”
“你先布置仪式，安抚残留灵性，然后尝试着通灵，看能否从它们那里得到线索。”
发现自己不再是累赘克莱恩当即挺胸抬头道：
……怨念明显比“幽影”呆板，没有主动攻击性……他边想边走向位于客厅中央祭台，那是张圆桌，上面摆满做工粗糙木偶，另外，还有三根熄灭蜡烛。
邓恩.史密斯正站在祭台前方，背对克莱恩，个木偶个木偶地拿起观看。
“收尸人”弗莱则静静注视着那些飘荡“幽影”，试图伸手安抚它们，可却只能无力地穿过，而“幽影”们也未攻击他，似乎将他当成同类。
伦纳德.米切尔见克莱恩抵达，语调改，嗓音变得低沉而磁性：
“这是片宁静清晨，”
“也许是灵知会派来帮助特里斯强者？”
“嗯，灵知会源头可能牵扯魔女教派，强者是女性很正常。”
邓恩笑笑，嗓音醇厚地说道：“赞同你判断，虽然这里只
“乔伊斯.迈尔，‘苜蓿号惨案’幸存者。”邓恩言语简洁地回答道。
乔伊斯.迈尔？安娜未婚夫……克莱恩下联想到济贫院索尔斯似乎是被人教唆被人诱导，才会提前爆发，试图纵火事情。
他收回右手，沉声说道：
“‘教唆者’特里斯？”
“他用将死之人被缩短生命做祭品，试图诅咒所有‘苜蓿号惨案’幸存者？因为他不知道是谁发现问题，报告警方……”
“是，队长。”
他两三步抵达祭台，伸手将那些木偶扫出圆桌。
这个时候，他眼角余光瞄到每个木偶之上都有不同姓名和对应信息。
“队长，有发现认识人吗？”克莱恩随口问句。
问完，他看看邓恩，邓恩又看看他，双方都陷入沉默。
“正适合那更宁静悲切。”
“只听得穿过凋谢秋叶”
“栗子轻轻落地声音。”（注1）
……
这幽缓安柔诗歌吟唱声里，克莱恩仿佛看见片映照着粼粼月光湖面，看见静静悬挂于高空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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