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种情况下，说什
都是在刺激对方。
“
最早也试图从窥秘人
格言里找出快速掌握魔药思路，遗憾是，
直没能走到正确路上，后来戴莉成功虽然给
启示，但那时候都超过50岁，已经放弃努力，下意识就认为那是天才特殊，正常人无法模仿。”老尼尔揉下额角，低沉地描述着自己失落。
他默然几分钟，抬起脑袋，看着克莱恩道：
“真是让人遗憾啊，在这样年纪才明白自己错过什。”
老尼尔对“扮演法”应该是有点模糊认知，被分享经验点下，立刻就想明白些事情……克莱恩宽慰道：
“说起来，到现在都还没进过查尼斯门，不清楚里面状态……能够让那大大小小奇奇怪怪几十件封印物不造成损害，不脱离监管，肯定有不同寻常之处，比如，圣赛琳娜骨灰？”
……
各种念头纷呈间，克莱恩突然听见急促脚步声，忙将注意力收回，望向门口。
他看见身穿黑色古典长袍，手拿同色毡帽老尼尔出现于走廊上，快步进入看守室，立在对面，句话不说，就那样上上下下地审视自己。
“……尼尔先生，出什事情吗？”克莱恩干笑两声，端起香浓咖啡抿口。
沉淀好心情，克莱恩走入地底，来到查尼斯门外，敲响看守室敞开大门。
坐在里面洛耀莱汀，早收拾好个人物品，看见轮班者抵达，立刻理下头发，起身准备离开。
互相颔首致意后，克莱恩突地开口道：
“掌握魔药进度不错，刚和弗莱他们分享经验，你可以找他们交流下。”
没什表情洛耀略显诧异地看对方眼，嘴唇翕动几下道：
“其实也不会有太大差别，教会没有‘窥秘人’对应序列8。”
“或许圣堂有……不，他们有话，至少会把名称告诉分部……地下交易市场也不是没可能……”老尼尔呢喃几句，以手撑桌，摇头站起，笑笑道，“至少没有失控，健全地活几十年……赞美女神。”
他在胸口画个绯红之月，表情沉郁地离开看守
老尼尔又打量他几眼，叹口气道：
“你竟然从‘窥秘人’格言和戴莉事例里找到灵感……”
“这必须赞美女神，也感谢您教导。”克莱恩本正经地回答。
老尼尔吱呀拉动椅子，猛地坐下来，略显颓丧地说道：“如果，如果再早二十年，就好，就好……”
知道对方年龄和身体状态已经不允许他再服用魔药，哪怕彻底消化掉之前那份也不行，克莱恩保持住沉默，没有开口。
“好。”
女士，但愿你等下也能保持这种冷静状态……娱乐室里现在坐堆木头人……克莱恩笑笑，来到桌子后面，熟稔地拿起邓恩史密斯装费尔默咖啡镶银锡罐。
弄好杯浓香四溢咖啡后，克莱恩悠闲坐下来，望着门外寂静无人过道，放任思绪翩飞：
“希望阿兹克先生行动切顺利，不要留下什线索……不，就算有什线索，也会假装没发现……”
“不知道‘变异太阳圣徽’在查尼斯门后封印于什地方……嗯，它不具备活着特性，留出足够空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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