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
多久，他脑海里映照出自己
身影，就像通过耳返听见自己唱歌声音
样。
借助这种诡异映照，克莱恩发现自己能精准地掌握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
与此同时，他耳畔嗡嗡作响，听到四周又次回荡起许久未曾出现呓语和呐喊：
“霍纳奇斯……弗雷格拉……霍纳奇斯……弗雷格拉……霍纳奇斯……弗雷格拉……”
呼，克莱恩想象出层叠光球，缓慢进入冥想状态，点点摆脱着灵性少量外溢，略微不受控制情况。
“要充分利用自己优势，但又不能太依赖它，觉得它是万能。”克莱恩低声回答句，重新端起那杯“小丑”魔药。
喝下它，
就能成为序列8非凡者……
念头闪，克莱恩不再犹豫，上抬杯子，微扬脑袋，咕噜喝下魔药。
苦！好苦！
点也不好喝！
于其他职业非凡者来说，灵摆法只能占卜“是”和“否”，当然，在基本资料不够，强行使用排除法时候，灵摆会停在那里，不做旋转，也就是所谓占卜失败。
而身为“占卜家”克莱恩早就实验过，他灵摆法还能模糊地确定“是”和“否”程度。
眼眸转深，克莱恩默念道：
“这杯魔药有害。”
“这杯魔药有害。”
这个时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晋升成功，知道自己是序列8“小丑”。
他瞬间就明白什
叫外表好看实际难吃，只感觉整个人脸庞都皱起来，想吐却吐不出去。
紧接着，克莱恩发现自己脸庞在涨红，而身体其他部分也有类似变化。
他非常确信自己现在像个蒸熟虾子，而精神却抽离出去，变成根根细针，融入滴滴魔药，刺入个个细胞。
那是种不需要显微镜就能“观察”到细胞感觉，克莱恩立在那里，“看”到入侵者进入自己身体最细微领域。
这几秒钟里，他觉得自己是个机器人，正在接受零件与电路改造。
……
七遍之后，他睁开半闭眼睛，看见黄水晶吊坠在做顺时针旋转，但幅度很小。
顺时针表示肯定，也就是说这杯魔药有害……幅度很小，表示有害程度低……嗯，魔药会带来失控，肯定存在坏处，程度低就证明魔药没有问题……克莱恩松口气，将灵摆又缠到自己左腕上，并用衣袖遮掩。
这个时候，克雷斯泰忍不住叹口气：
“……你真是专业占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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