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
训练，这包括诸多推理、调查、跟踪和盘问技巧。”
伊恩跟着进入下水道，不见恶心地点
点头：
“……你似乎接受过非常专业训练。”
克莱恩没有正面回答，拎着早已点亮马灯，带着伊恩拐入岔路，来到那个阴森角落。
刚刚靠近，他眼睛就微微
眯，因为泽瑞尔尸体比昨晚残缺许多，少条胳膊和半边肋骨。
克莱恩静静看着，未曾插话。
“呼……”伊恩吐口气，警惕地环顾圈道，“你效率让人惊叹，你可以带
去看看泽瑞尔先生尸体吗？”
“没问题，事实上正打算这
做。”克莱恩想想道，“希望你报警时候不要提到，就说自己发现，想你懂得怎编织理由。”
伊恩对此毫无诧异，他很清楚，不是每位侦探都喜欢和警察打交道，事实上，除很出名，时常为警察部门提供咨询意见和相应帮助大侦探，其他人都受着警察歧视，被他们排斥，甚至敲诈勒索。
这就是鲁恩王国现状。
不太合身老旧大衣，圆顶棕色帽子，破破烂烂挎包，鲜红双眼，清秀脸庞，沉静气质，正是昨天来委托任务大男孩伊恩。
“上午好，莫里亚蒂侦探。”伊恩打声招呼，左右望眼道，“有收获吗？嗯……就是路过顺便问句。”
克莱恩郑重点头道：
“有。”
“……”伊恩似乎吓跳，竟好半天无法开口。
克莱恩没去触碰泽瑞尔尸体，就这样倒退着出那条岔路。
咚！咚！咚！
远处突有声响传来，在空洞冷清下水道内不断回荡。
克莱恩侧耳倾听几秒，果断沿着污水河两侧肮脏水泥路撤向出口。
对他来说，不涉及自身事情完全没必要冒险。
这不是老鼠能够办到……克莱恩暗自嘀
“好。”伊恩爽快地答应下来。
考虑到要进入下水道，克莱恩换套普通劳工阶层衣物，戴顶猎鹿帽，取盏马灯。
两人乘坐公共马车抵达东区，在双双或麻木或恶意眼睛注视里，步行半个小时，来到那个偏僻下水道入口。
“怎找到？”伊恩看着克莱恩搬开盖子，往下攀爬，半是惊讶半是好奇地问句。
克莱恩注视着下方，随口回答道：
过阵，他嗫嚅着嘴唇，愕然问道：
“你确认泽瑞尔先生状况？”
“是。”克莱恩顿顿，正色道，“发现泽瑞尔尸体。”
“尸体……”伊恩瞳孔缩，低声重复。
他并没有太明显惊讶，似乎已经预料到可能出现这最坏结果。
攀爬离开下水道后，克莱恩重新将铁盖合拢，稍微处理附近，这才返回他在东区租住那间居室，换身衣物，去掉伪装。
接着，他戴上金边眼镜，步行去另外街道，乘坐出租马车，于凌晨三点安静和寒冷里回到乔伍德区，但并非明斯克街。
之后克莱恩又绕个大圈，确认没人跟踪后，才进入自家，直睡到天色大亮，门铃叮叮当当地摇晃。
他猛地翻身坐起，穿上衬衣，扣好马甲，快步下到楼，拉开房门。
而在此之前，“小丑”序列预感能力已经让他于脑海内自然勾勒出访客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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