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考普斯蒂本想拒绝，但瞬间就认清
现实。
他拿上工具，领着克莱恩从厨房
后门出去，进入草木枯败花园，停在
株歪斜树木前方。
克莱恩站在旁边，看着考普斯蒂熟练地挖开泥土，点点露出下面石板。
弄好上层，考普斯蒂借助工具，用力撬开石板。
噗！
“确实变得阴冷。”
回应完毕，他迅速岔开话题：“从那位老先生死亡到现在，你有感觉过异常吗？”
“嗯……之前没有，但最近两周，
偶尔会觉得周围某个人像尸体，可以唤醒那种。”考普斯蒂半是害怕半是疑惑地问道，“这是幻觉吗？”
与亚特鲁说法吻合，他没有撒谎……克莱恩瞄眼考普斯蒂气场颜色，真心提醒道：
“建议你在之后两个月内，每周最少去三次教堂，参与弥撒，聆听祷告。”
恩嘴角略微抽搐地看着，于心里默默自语道：
“收回刚才话，他不是菜，他是菜抠脚。”
“他根本不是非凡者！”
“之前还以为他是神秘学刚入门那种，现在看来，他连门在哪里都还没找到……”
“‘死神’途径序列9‘收尸人’，都可以直接看见鬼魂和灵体……”
石板压在刚才挖出泥土上，不算幽深墓穴洒入隐约穿透云层绯红月华。
考普斯蒂下意识凝眸望去，突然惨叫声，倒退几步，跌坐在地。
墓穴之中，没有腐烂尸体，也没有白骨，底层凌乱地铺着片片白色羽毛，染着淡黄油污白色羽毛！
“如果不想这
做，你可以先给自己预定个墓穴。”
“好吧……”考普斯蒂略感失望地回应。
他还以为那是自己有所进步表现！
克莱恩考虑下，用吩咐口吻道：
“带去看那位老先生尸体。”
结合考普斯蒂在仪式后用铜哨命令活尸表现，克莱恩完全相信他没有撒谎，不由无声叹口气。
旋即，他想到个问题：
“如果写张纸条给刚才那个信使，它会送到哪里去？”
“真正灵教团成员？资深成员？”
按捺住这个想法，克莱恩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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