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露出微笑道：
“埃姆林，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就算彻底信仰
大地母神，也不会对你
生活造成什
影响，你看费内波特民众，还不是爱吃什吃什，想穿什穿什，喜欢什做什，等到那个时候，乌特拉夫斯基神父大概率也不会再强行让你去丰收教堂做义工，你将得到原本自由。
“而且，
认为你对大地母神教义适应得很好，没什矛盾。”
埃姆林.怀特沉默
阵道：
“因为喜欢祂理念而成为信徒，和被人通过心理暗示强行转变为信徒，是完全不同，即使有天，确实会背弃月亮，信仰母神，也希望是自由做出选择，与别人没有关系，这是个血族最后骄傲。”
所以，为说服埃姆林.怀特，他用心编些数据。
当然，这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至少克莱恩在值夜者小队时看过许多卷宗有说明类似情况。
“只有两例成功？六十八例出问题？”埃姆林果然被吓到，忍不住抬手理下头发。
“基本是这样，这就是你要做那件事情危险程度，如果你怀有恶意，风险甚至比这还要高。”克莱恩诚恳回应。
埃姆林下意识摇头：
用秒钟时间做确认后，克莱恩交握双手，前倾身体道：
“具体是什事情？”
“不，不能再说。”埃姆林.怀特坚决地摇头。
担心被试探克莱恩没再追问，单纯地根据吸血鬼刚才透露信息分析起事情：
与“愚者”有关……能帮助埃姆林.怀特解决隐患……有很高风险……结合他之前想法，这似乎已经表明，他打算举行相应仪式，向“愚者”，也就是祈求，以此消除心理暗示，获得久违自由……但这不再是埃姆林自己仪式，来源于某位大人物吩咐，而以这个吸血鬼骄傲，愿意尊称大人物，多半是同为血族强者……血族大佬派后裔向“愚者”祈求是为什？他们和极光会有合作？
克莱恩略感诧异地看埃
“不，没有，没有恶意，而且，而且那位大人物会在过程里保护。”
没有恶意？额，即使有恶意，你也未必知道，你只是个被推到前台炮灰……克莱恩抬起右掌，用手势加强着语气：
“这会让风险降低很多，但绝不会没有，那位大人物能真正地对抗隐秘存在吗？”
“……应该，不能。”埃姆林嗫嚅着回答。
“所以。”克莱恩摊下手。
满是疑惑克莱恩抬起脑袋，望向脸期待埃姆林，在心里嘿声：
你猜会不会回应你祈求？
他斟酌两秒，没直接提出建议，转而说道：
“据统计，向不知情况隐秘存在祈求，百例里有三十例不会获得任何回应，有六十八例会遭遇各种可怕事情，从而葬送掉自己生命，或者活着不如死掉，只两例有可能成功，得到想要东西，但为此付出代价未必是他们愿意。”
作为前键盘强者，克莱恩直认为，在证明件事情或加强某个观点时，只讲个例、特例，不提整体样本和统计数据，统统是在耍流氓，是在偷换概念，而般这种情况下，都伴随有相似话语，比如，有个朋友，认识某位姑娘，身边谁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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