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恩知道维克托片好心,只好用开玩笑话语回答:“维克托老师,您不担心听克里斯多夫会长完美无缺音乐会后产生巨大、无法承受压力,以至于明天音乐会失败吗?”
“你能够说出这样话,想是不必担心你面对压力心态。”经过近九个月相处,维克托已经比较解路西恩性格,安静内敛表面下其实有着不错幽默感,“而且你《悲怆》钢琴曲比以往奏鸣曲在曲式体裁上有很大进步,趋于完美成熟,就个人来说,这将是首奏鸣曲发展史上变革性乐曲。”
由于担心路西恩,知道他确定曲目并登记乐谱后,维克托和菲丽丝是各自要份去观看。
“不过,你在两首乐曲中运用技巧有很多不符合以前钢琴曲谱写规范,并且演奏起来非常困难,试着弹奏遍,发现至少要好几个月练习才能勉强流畅,所以担心大家不能接受,担心你弹奏出现错误……”维克托还是有着强烈担心和紧张,路西恩可是他最得意弟子。
路西恩刚要回答,过道上走来位二十多岁年轻男子,黑发棕瞳,长相普通,可气质很好。
怎能这冷静,都觉得很有压力,快要无法呼吸。”
“菲丽丝小姐,路西恩经历过事情比你想象更艰难、更危险,这是生活带给他冷静。”旁边守卫士兵插嘴回答,正是约翰。
他虽然被抽调来维持治安,但有维恩爵士照看,每天晚上八点开始,就会负责市政厅顶楼,不耽误欣赏音乐会。
菲丽丝点点头:“好吧,是太紧张。路西恩,你不要被情绪影响,保持这样冷静,即使稍微有瑕疵,也不会影响你地位,而且你《悲怆》曲谱很出色。”
“菲丽丝,你不觉得你越这样说越容易让别人紧张吗?”路西恩笑起来。
“维克托老师,晚上好。”这男子停在路西恩和维克托面前,打着招呼:“这位就是同学路西恩·伊文斯?”
维克托笑着站起来介绍:“这位是以前学生马库斯,他巡回演出后开始担任沙克王国宫廷音乐顾问,前几天刚由于音乐节回到阿尔托。”
菲丽丝忍不住瞪路西恩眼。
※※※
四月四日,晚上八点。
路西恩在维克托强烈要求下,坐到圣咏大厅里。
“这或许是克里斯多夫会长最后场音乐会,最好不要错过。”旁边维克托苦笑着对路西恩道,“如果不是菲丽丝、洛特他们没有资格,肯定会让他们到圣咏大厅里来欣赏,路西恩你真是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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