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路西恩,维克托本来带着少许疑惑表情下凝固,接着他上下打量遍,似乎在确认着是否为真实。
打量完,维克托伸出右手,先是在路西恩右肩之上略微停顿,然后拍下来,用温和醇厚声音道:“回来,总算回来,回来就好。”
他虽然竭力掩盖住自己激动和喜悦,没有让声音变形,但拍着路西恩右手却未能控制住力量,显得有点用力。
这样用力,对有着骑士身体路西恩而言,没任何问题,可从中却感觉到份真挚爱护之情,这让路西恩微微酸涩,那萦绕在内心乡愁似乎有新感触,段困扰自己很久旋律自然而然就完整起来,优美地浮现。
没有感情迸发,就没有真正音乐。
汉克热情地笑道:“克里斯多夫会长虽然已经举行最后场音乐会,但创作从未停止,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生命不息,音乐不止。呵呵,在音乐节上听到庄严肃穆圣咏之后,他又有灵感,想要创作出部宗教音乐,可惜这方面经典作品实在太多,想写出满意难度太大,直没有进展。”
在路西恩带来主题音乐潮流前,单纯表现音乐美好乐曲占据主流,但比它更多更主流则是宗教音乐。这是时任红衣主教查理世制定圣咏规范之后,阿尔托永恒不变主旋律,以前是,现在是,路西恩可以看到将来很长段时间也将是。所以,其中涌现非常多经典作品,想要超越前人非常困难。
“宗教音乐……”路西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随口交谈,很快就到维克托办公室前。
“伊文斯先生,你自己敲门,给维克托理事个惊喜。”汉克笑着建议。
路西恩没有拒绝,轻轻敲响房门。
短暂缓慢并不急促敲门声后,路西恩安静地等待着,敏锐听觉发现维克托正慢慢踱步过来开门。
他还保持着原本作风,而不是像很多理事样变得傲慢,远远隔着房门询问,然后视不同地位给予不同待遇。
房门缓缓打开,维克托比起三年前并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是淡淡八字胡,黑色卷发,略显忧郁蓝色双眼——他这个年龄男士,既不比年轻人在长大成熟,几月不见就有极大改变,也不像过五十岁人,衰老是每年都能看到。
不过维克托精神显得很好,忧郁更多地化为宁静,似乎那首《爱情交响曲》完成让他有某种意义上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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