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怎
？”路西恩被他红色双眼看得有点发毛，他不是已经与海瑟薇阁下达成共识，暂时抛弃原子不可分割
理论吗？
费尔南多揉揉眼角，吧嗒下嘴唇，半严肃半开玩笑地道：
“
总觉得你有
天会毁灭世界。”
“……通过大概电荷估算，们能发现这种粒子质量约为氢原子两千分之……”
“众所周知，氢是元素周期表第位，其原子是最轻最小粒子，那这质量仅为它两千分之粒子又是什呢？”
“新‘原子’？或者其他？”
※※※
早上八点，费尔南多正在书房内思考问题。
很快被瓦欧里特教区人“认出”他另外个身份。
“谱写出《欢乐颂》路西恩·伊文斯？”巴哈欧拉有些不敢相信，“他精神有问题吗？身体内有两个灵魂吗？要不然怎下是天使，下是魔鬼？”
瓦伦希尔冷着张脸：“难道你认为他是心向光明却身陷地狱？”
“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做出‘能量不连续’假设差点毁掉不少高阶奥术师，比绝大部分守夜人和红衣主教战果强多。”菲力贝尔半开玩笑地道，“反正，音乐家已经死去，以后再出现也是假冒。”
“们不派人清除他？”瓦伦希尔带着浓浓杀意。
这时，他看到路西恩比往常提前半个小时到达。
“老师，完成系列实验，撰写篇新论文，请您帮忙看看。”路西恩表情波澜不惊地微笑道。
费尔南多察觉到古怪，伸手接过论文，眼就看到题目：
“《种新粒子发现》”。
脸色渐渐严肃，费尔南多开始仔细阅读，过很长时间后，他抬头仔细打量起路西恩，久久不说话。
菲力贝尔摇摇头：“还没到那重要地步，即使他是最年轻霍尔姆皇冠奖得主，即使他是费尔南多学生。等萨尔德派来守夜人抵达再做讨论。”
※※※
做完实验已经是深夜，路西恩干脆留宿办公室，将自己实验论文整理出来并撰写后面部分：
“……通过实验证实，不管是阴极产生，还是管内气体产生，不同物质条件下发射出带负电粒子都具备相同电荷质量比。这表明很多物质内都含有这同种粒子……”
“……它电荷质量比大约是电解质中氢离子荷质比两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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