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打交道诸位传奇中:梦魇之王是自身“作死”,引出自己记忆深处数理难题;狮身人之王芬克斯被人禁锢,半生半死,处于浑浑噩噩状态;对萨尔德则只是确认他诡异,借他之手除去小丑,并未真正想过对付他;而老师、议长阁下等传奇魔法师,自己丢出颠覆性论文时,都是再三评估和铺垫,防止太过冲击。
见路西恩态度凝重,若有所思,费尔南多知道他有这方面警惕,轻轻点点头:“以后得到这方面情报,不要先去筹备计划,直接交给。”
他好像还有点不放心,再次叮嘱句:“但是,颠覆性论文和这种危险是不样,必须审核和铺垫。”他总觉得路西恩是那种随时可能弄出颠覆性成果家伙
路西恩先是愣,接着从费尔南多话里品味出深藏意思:“老师,您是说,即使谋划还在准备,尚未开始实施,传奇强者也能感应到?”
这未免也太夸张吧?
以路西恩目前权限,可以在高等奥术图书馆兑换传奇以下绝大部分资料,可对传奇领域解还是仅限于《星相与元素之书》上两个传奇职业晋升,相应传奇魔法构建,以及老师费尔南多平时偶尔讲述,更完整、更具体、更细微、更成体系传奇知识略等于零。
因此,对这种近乎神灵预感,路西恩难免觉得惊讶非常,虽然在正式魔法师时,自己就靠着命运主星对危险预感和行动果断阻止哈贝罗男爵针对自己生命阴谋,但那时候哈贝罗男爵已经开始正式实施计划,而且双方就在个城堡内,能提前预感到危险并不奇怪,可自己十几分钟前刚在心里理顺计划,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向老师说明,亡魂主宰就提前察觉危险,先下手为强地“弃卒保帅”,实在是匪夷所思。
费尔南多板着脸道:“传奇晋升就是生命质变,在曙光战争前期,各种教会宣扬之中,传奇就等于半神。你计划如果真能威胁到维森特生命,那他命运轨迹微小变化就能在他认知世界内放大成非常强危险信号。”
说到这里,费尔南多顿顿,似乎在找好例子说明,以免路西恩日后外出探索时对传奇强者疏忽大意:“你之前为拯救‘观察者’脱困,设计对付吸血鬼亲王德古拉时,是否曾经想过杀掉他,是否有真正、可以让他陨落计划?”
“没有。”路西恩凝重地摇摇头,从开始就是为救莱茵脱困,和德古拉亲王根本没什关系,要不是他和莱茵有利益冲突,自己根本没必要冒那大危险请娜塔莎引开他。
以他传奇巅峰能力,要想设计杀他,除非是请动道格拉斯、布里克两位阁下加自己老师联手,当时情况根本不允许,而且就连娜塔莎提议告诉萨尔德,设下圈套埋伏他计划都被自己否决。
想到这里,路西恩突然醒悟莱茵安排,直到召唤出银月之神爱特娜与死灵界神秘存在交手,自己才真正清楚他是为对付什。
路开启狮身人陵寝、太阳王地下宫殿、寇涛鱼人祭台,自己只知道是帮助他脱困,并消除死灵界异动,具体情况,他从来没有详细说明。这明显是在规避死灵界神秘存在危险预感,加上祂尚未彻底苏醒,终于顺利隐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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