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安赫拉没有拿笔
左手下意识抓起
头发，将白色发套弄得歪歪斜斜，似乎对这个方向充满兴趣又难以理解，脑袋发胀。
玛丽亚娜则做出年少时才经常会有咬嘴唇动作，口中喃喃念叨：“时间？空间？怎
会是这样？”
奥利弗双手十指交叉合拢，表面平静地看着他们，可目光却被他们反应弄得相当凝重，经过八个月酝酿，应该不会再出现大面积爆头事件吧？
而且相对论时空观暂时还不完善，他们应该能看出
些问题，顶多被弄得三观混乱，还不至于认知直接崩塌。
时间分秒过去，忽然，安赫拉抬起头，眼神有点狂热又迷惑地道：“
很难相信时间是速度函数，可它却那样充满魔力，而且，而且还有不少问题。”
奥利弗被他们反应弄得忍俊不禁，呵呵笑道：“放心，你们看完之后，头颅应该还在，这既是估计结果，也是占星术预示。”
玛丽亚娜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奥利弗阁下，您知道，伊文斯先生论文极具颠覆力和，呃，杀伤力，而且你又是提前将们叫过来审核，心里总觉得已经有恐怖魔鬼投影到认知世界里，不小心就会将脑袋炸开。您能告诉，您为什能做出这样估计吗？为什会选择们？”
咳嗽两声止住笑意，奥利弗对路西恩在绝大多数奥术师眼中形象有更加深刻体会，听到他名字可比听到地狱之主和深渊意志还让人颤栗，尤其是他名字与论文联系在起时候，尤其又是这种违背常规审核流程，就像那时候布鲁克样。
“挑选你们审核是因为从最近三个月《魔法》《电磁》等期刊上论文可以看出，你们已经有这个想法萌芽，并且开始逐步深入地研究，所以你们肯定不会认知世界破碎。”奥利弗说着真实理由。
当然，他也确实预先用占星术占卜过两人命运。
“路西恩自己也说，这只是个初步、狭义论文，还未导入惯性系之外东西，还有很多问题未能解决，不过认为这个时空观很有意思。”奥利弗微笑说道，对有着人文艺术气息他来说，这样时空观更符合他胃口。
“这完全重构对时空认知，要不是之前几个月思考，也许认知世界已经由于时空混乱而破碎凝固，呃，奥利弗阁下，这篇论文应该几个月前就被伊文斯先生提出吧？这段时间讨论就是为给们心理和知识上准备？”安赫拉忽地醒悟过来。
奥利弗轻轻点头：“对，在变换方程组发表之前。这篇论文，对们在宏观和高速尺寸下研究有着开创性贡献，也许星球未能发现还有这方面原因。想你们应
“们有类似想法萌芽？”安赫拉疑惑地回想，很快察觉到什，“您是说对您变换方程组研究，以及对时空关系更深层次思考？”
奥利弗轻轻颔首：“对，相信看这篇论文，你们应该收获极大。”
将信将疑，双手略微颤抖地接过论文，安赫拉和玛丽亚娜看到论文题目：《论运动物体电动力学及质能方程》。
咦，名字看起来不算是很颠覆啊？
于是两人开始仔细地阅读，手边多羽毛笔和白纸，不时进行着演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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