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恩没有隐瞒：“当然是从可以观察到
原子内部体系信息总和出发，也就是从系统总体状态出发，引入
个状态函数，然后将可以观察到奥术概念作为算符，通过它来操作和改变态函数，得到相应测量结果，这个结果必须与实验结果吻合。”
费尔南多沉默
会儿，似乎在思考路西恩这句话意思，最后非常罕见地赞叹声：“很新奇想法，将热力领域态函数引入原子内部体系，将可观察奥术概念作为算符，这个灵感恐怕只有爱好纯粹数理领域人才能产生，可是，冰冷复杂数学模型终究要展现出它奥术意义才能被普遍接受。”
他没有多问具体内容，那是路西恩自己工作，除非路西恩自己请教：“你找到新思维方式，应该很快能构建出个理论体系，希望能给
研究带来好消息。”
“老师，您在研究什
？”路西恩好奇地道。
费尔南多严肃地道：“两个方向，是反常分裂实验，发现必须引入二分之量子数才能解决，这与之前认为量子数只能是整数矛盾，二是从过去研究成果中有所收获
路西恩目光很无辜地道：“刚从电子具有波动性这个奇妙结果有思路，修订和放弃过去些想法。”
“将它视为波来处理轨道问题？”费尔南多知道这样会自然地导出量子化轨道。
路西恩摇摇头：“这样做未尝不能解决问题，但还有另外想法，等到这条道路走不通，再回过头从波动角度出发。”
“不是从电子类波角度？”奥术讨论时，费尔南多向很严肃，有些不明白路西恩还能从这个实验结果联想到什。
路西恩非常认真地道：“是从这个现象蕴含思维性东西，也就是之前表述过‘只能依靠可以实际观察到现象和结果来处理原子内部问题’，不能让无法直接观察到原本概念作为基础，比如轨道，如同们只可以描述电子具备波动性和粒子性样。”
“然后通过数学工具来推导？”费尔南多颇有兴趣地说道。
路西恩轻轻颔首：“对，先不考虑部分东西奥术意义，用数学工具将原子内部问题与现实世界问题联系起来。”
“你不是说不能简单地将微观领域与现实世界等同？”费尔南多有点疑惑。
路西恩微笑起来：“所以用数学方法啊，微观世界和现实世界确实各自遵循着不同规律，但当微观世界规律延伸到现实世界时，观察结果必然与经典规律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们大家能真实存在，而不是变成波样子，所以，们暂时不考虑这个规律变化奥术含义，通过纯粹数学工具构建个与经典理论类似模型，让求解与实验结果致，最后再来探讨这个模型实际象征。”
“这是最原始最经典办法，可们已经遗忘很久。”费尔南多难得地感叹句，在最初，在众多概念还没有成形时，不少理论就是这从探索世界结果和实验数据构建起来，先有函数，再探讨函数实际意义，但随着理论越来越多，概念越来越多，奥术师们在可以轻松运用以前概念和定义探索世界后，也被相应地束缚住，“那你打算从什地方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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