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恩见他有些疲惫，于是提出告辞，这时，费尔南多严厉地道：“观察者效应不是什
好理论，你最好不要太沉迷。”
接着，他沉默
下：“……但你物质基本层面
‘不牢固’猜想，能量和物质来源猜想，以及起伏不定真空能量大海猜想，都有定研究价值。”
路西恩顿时失笑，老师您要表扬
就直说嘛。
……
“弱观察者……负能态真空大海……”圣城兰斯内，教皇本笃三世望着窗外夕阳，低声感叹句。
原理，即使是真空，也会有巨大能量突然涌出，然后又突然消失，从平均来看，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且难以被感应到……”
这比负能态真空大海还要让人觉得不现实，身边空间直有着不断涨落能量浪潮，自身却没有感应，也没受到影响！
“可以描述为个起伏不定能量大海。”路西恩将它描述与负能态真空大海贴近，以便于理解。
费尔南多对不确定原理没有排斥，他反对是路西恩对它物质内禀属性描述，认为有着别原因导致不确定原理，所以，他对“不断起伏能量大海”没有咆哮，而是认真地道：“这也能解释能量来源，而且与们研究场论有点关系，觉得继续研究下去，能够提出个包含反粒子新模型。”
“们之前研究里，电场强度和磁场强度成为对符合不确定原理量，也就是说它们无法同时为零，那们身边也有不断起伏电磁涨落？”布鲁克下想起过去段时间研究。
路西恩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布鲁克严肃又略显兴奋地道：“那或许可以设计实验观察到这种电磁涨落，如果真是这样，真空还真是精彩！”
等到他兴冲冲地离开后，费尔南多才对路西恩道：“刚才讨论里，觉得你好像还有什话没说？”
这也被看出来？路西恩笑笑：“主要是对物质定义有些看法，既然们很早之前就将电磁场视作物质，为什不更进步呢？也许场就是物质种基本形式……”
“再想想。”费尔南多捏捏自己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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