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石轩有些矛盾
。
“天道是对自己修行而言，不以善为美，不以恶为丑，只要能照见本性，就能看到元神之道，人道却是对别人而言，同样也反过来影响自身，没有哪个师傅愿意收日后很大可能会杀掉自己
弟子，也没有哪个弟子会真心实意拜在不定哪天就将徒弟给练法器师傅门下，其他人道关系皆是类同，反过来而言，那种穷凶恶极、四处掠夺修士，也很难走到元神大道之前，因为举世皆敌，喊打喊杀，陨落可能远远高于其他修士。”莫渊将天道和人道之别细细讲来。
见石轩有些明悟，莫渊又加上
句：“所以那些本性是‘杀’修士，日后之路就要比正常修士艰难万分，不过能从这条路上杀出来，那都是不可小窥之辈，遇到之后再小心也不为过。”
“可是师傅，那为何本性会有这
不同，是否能改变本性？”石轩觉得这种好就只能变好，坏就只能变坏方式实在太恐怖。
莫渊淡淡开口：“这就是
们道门修行立论之基，这宇宙万物，大到世界星辰，小到粉尘蝼蚁，都是由‘道’衍化而来，只是受到后天种种沾染，渐渐背离本来面目，修炼过程，就是斩除后天沾染，复返本性，接近‘道’过程，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佛门是主谈心性，肉身修炼只是心性修炼防风遮雨皮囊而已；道门则是师法与‘道’最为接近天地，然后再配合心性修炼。当然，两者最后都要凝结道种，与身相合。”
好是坏，你该以什作为自己选择依据呢？”莫渊淡淡看石轩眼。
石轩想想：“依据自己本心、本性。”
“这就是为师想说明，每个人本心、本性都是不同，有好有坏，可只要选择锲合自己本性道路，都能有望元神，并无高下之分。”莫渊语气平淡地抛出结论。
“这个诸多大千世界中，有杀父杀母杀兄杀弟杀妻杀子，杀尽苍生，成就杀戮大道，最后运转造化，开创方世界，也有为妻儿，放弃成道机会，转世之后，却突飞猛进，短短时光就证道造化，你能说他们谁高谁低？”莫渊指着星空中二十七个最明亮星辰中若有若无两个，这两个星辰时隐时现，隐时不如其他普通星辰，现时亮过其他二十二个星辰，这样星辰共是五个。
石轩吐口气：“那之前那个问题，师傅你意思是杀与不杀，都无高下之分，只看能不能直指自己本性。”
“‘道’无善恶之分，却有善恶之实，雨水滋润万物是善，掀起洪水是恶，诸如此般，那由道而来本性自然
莫渊貌似满意地点下头。
“可是师傅，要是日后发现自己本性是会杀掉亲朋好友、道侣师长成就大道，你会遵循平等是德道理对视同仁吗？”石轩觉得非常矛盾。
莫渊转过头来深深看石轩眼，嘴角扯下，居然露出个微笑：“自然是在你修为超过为师之前，先雷将你轰死。”
“啊？！”这个答案大出石轩意料之外，而且还第次看到莫渊笑容。
莫渊笑容很快就收敛，变回之前冷面冷口样子：“刚才讲是天道，现在这个问题却是人道，为师还没有让别人杀自己成全别人道途慈悲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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