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贫道每讲道五日,则留半个时辰回答诸位疑难。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请早。”石轩讲完之后,见有几位修士很快从沉迷中醒来张嘴欲问,所以淡淡地说句。
……
安溪城几百里外有座大城,唤做四水城,乃安溪、明溪、淇水、嘉江四水交汇之地,水路繁盛,比起安溪城繁华不知道多少。
在城西有处小宅子,赵行帆正在盘腿打坐,观想壮魂,自从父母早逝之后,他就全身心放在修道之上,刻苦无比,距离出窍只有步之遥。
“呼。”赵行帆缓缓吐出口浊气,站起来,虽然距离出窍只有步,但总是差点什,可惜自己无余财去买那些道书玉简,莫非要将这宅子给卖?或是去深山、河底冒着极大危险抓些妖兽?
红彤彤太阳刚刚全部从东边地平线升起,齐子材就回到齐家村,下山这路,他心情激荡,兼之天色放明,所以是走得飞快,比起去时候,足足节省大半时间。
远远看见齐家村谷场上正在锻体大哥齐子言和几位师兄,以及在旁边监督老爹齐富,他快活地走过去,步伐轻快。
“子材,怎样?被人骗吧?”齐子言见到三弟回来,停下锻体招式,笑呵呵地问道。齐富则在旁边冷哼声,似乎对齐子材浪费清晨锻体时间颇为不满。
按照往常齐子材性格,肯定是激动地反驳大哥冤枉他,但他现在却是不以为忤,不将那番话放在心上,沉稳地笑笑,也不答大哥问话,直接讲起今日那位前辈讲内容来,心中却是暗自嘀咕,以往爹爹叫沉稳冷静,是点儿也办不到,但现在自然而然就做到这点,归根结底,还是在于这事情上,自己确信道理在,正是胸有底气心不慌。
齐子材记性比不得出窍、引气修士,所以石轩讲内容,只记得小半,还说得颠三倒四,犹是如此,齐富、齐子言等人也是听得动容不已,很简单就能判断出来,比起自家在城里店铺买道法玉简好不知道多少倍!
咚咚咚,这时小院门外有人在敲门,赵行帆有些疑惑,自己本就无多少亲朋好友,这些年更是专心修
“三弟,大哥冤枉你,在这里向你赔罪。”齐子言是真心实意道歉,齐子材能够不计前嫌讲起这些内容,相当于再次提醒他们莫要错过听前辈讲道,毕竟这种机遇之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齐子材举动正好说明他是将家人放在心上。
本来今日到竹山之顶听道上百位修士们,都是打定主意不将此事乱传,但各自亲朋好友还是得说说,而亲朋好友又有亲朋好友,就这传十,十传百,到齐子材与齐富等人第二日前去时候,竹山顶上足足有好几千位修士,是安溪城及附近修士绝大多数。
石轩从竹庐中出来,看着眼前黑压压遍人头,也不多话,飞上大石,接着昨日内容就开始今日讲道。
锻体、养气两个阶段是基础,所以昨日未来那些修士们依然听得明白,听得沉醉,当然,不乏修士早早准备好玉简,施展记录术法,从石轩开始讲起就自动记录起来。
旁听兽类鸟类比起昨日没增加多少,但个个似乎都有点儿灵性,无论是蹲坐还是立着,都似模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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