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听起来你以前过得还不错嘛。”赵行帆对这倒霉小偷事情有些兴趣,至少他那些倒霉往事让自己心情变得很好。
“那是,想当年,哎,算,好汉不提当年勇。看道友你宽宏大量分上,本公子就提醒你几句。”那男子似乎以前真是不错,就算面对金丹宗师,也是副平辈交往态度。
赵行帆微挑眉毛:“哦,不知是什金玉良言?”
那男子恨恨地道:“绝对不要相信女人!本公子落到如此下场,就是拜她们所赐!明明海誓山盟说本公子成就法相之后就会与本公子结为道侣,结果居然趁本公子重伤之时夺走本公子法宝!还大言不惭地说看在这多年情分上,不对本公子下死手!”
“还有那些贱人,夜夫妻百日恩,可个个见本公子无法恢复原本修为,就卷走资源、灵草,让本公子东山再起无望。哼,当年柔情蜜意时候,都说看上是本公子为人性格,绝对不是看上本公子修为境界和各种资源。”
赵行帆行走在镜花城内大街之上,这里靠近水月门,是修真界中极为繁华所在,不仅神通境修士比比皆是,就连金丹宗师也常常遇到,各种材料、灵草,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就有很大希望买到。
自从二十年前离开竹山之后,赵行帆开始行走天下,虽然只是游历半成不到地方,但机缘巧合之下,总算是筹齐进阶金丹资源,在镜花城中租个洞府,于年前成功进阶,成为整个天下方高手。
忆起竹山往事,赵行帆印象最深刻还是那句反问,此时看着人来人往镜花城,心中暗道:“老师问明白没有,可直到今日还是没有完全明白?”
这些年赵行帆从那句反问中似乎领悟许多道理,又似乎觉得都不是老师想要自己明白,可惜那次之后,自己再问老师,老师都闭口不答。
边走边想间,位穿着破旧道袍、眉目俊朗男子从赵行帆身后走过来。快赶上赵行帆时,他脚底滑,就往赵行帆身上撞去。
赵行帆傻眼,什法宝,什法相,这家伙看来是失心疯,不过从他口气中那种深刻恨意看来,确实被女人伤害颇深。
“还有,男
赵行帆愕然,将手伸,黑色真气缠绕着就捏住那男子伸向自己储物袋手,这镜花城中小偷都是这傻吗?居然敢来偷自己堂堂金丹宗师储物袋?他不知道什叫灵觉吗?还是用这古老方法,甚至连出窍境修士都偷不到!
那男子抬头看是赵行帆,顿时就傻,喃喃道:“,想偷是他,刚刚假装踩滑时候,方向弄错。”另外只手指着走在赵行帆右手边名只是锻体修为富商男子。他可不敢在金丹宗师手下反抗。
赵行帆本来想教训番这小偷,让他知道金丹宗师不是这好偷,可听到这男子解释,赵行帆下就乐,按照正常判断,他说是实话,只是也太倒霉点吧,假装踩滑时候居然会把方向弄错。
“你不会是第次出来偷东西吧?”赵行帆笑着问道。
那男子垂头丧气:“不是,偷过许多次,但每次都是倒霉至极,有次偷家伙储物袋,打开之后却飞出无数毒虫,让本公子足足躺个月,险些就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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