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吐口唾沫,完全不信孟奇说辞,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发现真定颇为早熟,言谈举止皆不像小孩,于是不再多问,看着真观叹口气:
“说来真观也是可怜,出身商贾之家,也算吃穿不愁,哪知家人行商途中,遇
玄空看看挣扎着想要站起真观,又转头看向孟奇:“这位师侄,好身横练功夫。”
孟奇下意识摸摸脖子,摸到几个深深指痕,脑海里思绪飞转,斟酌着语气道:“回禀玄空师叔,弟子出家前曾接触过不少家传武学,平日里做完杂物,闲着无事,会练上练。”
“嘿嘿,不用紧张,等皆知。”玄空略带嘲讽地说道,“若非有这层关系,洗剑阁和真武派传人哪会为你说话?他们岂是牙尖嘴利能打动?”
原来他们是这样想……孟奇倒是悄然松口气,虽说不排除自己会说话,让两位传人实在满意可能,但还是这种解释更让人接受,更能掩盖自己和张远山、江芷微真正关系。
玄空嘴角翘起,似笑非笑地道:“但少林收徒从不看弟子出身来历,你若犯错,撞到戒律院手上,等必不容情。呵呵,和玄苦师弟交好,他态度就是态度。”
铺,蹬蹬瞪跑到门边,将房门关上,然后继续圆瞪着双眼睛看向玄心和孟奇。
“这事终归是咱们杂役院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殊为不美,不如这样,师叔明日另找个由头,将真观逐出少林。”玄心满面笑容地说道。
孟奇算是明白过来,若是事情闹大,被戒律院接手,他这负责杂役院执事僧少不得担点责任。
正当孟奇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与玄心打好交情,方便日后行事时,房门下被推开,个黄衣僧走进来,他右手戴着串棕红色佛珠。
“玄心师弟,若非师兄恰好巡逻到附近,听到动静,这事你怕就瞒下来。”这个戒律僧大概三十出头,双眼细长,颇有几分阴狠之色,此时正皮笑肉不笑地对玄心说话。
说完,他转身往屋外走去,轻飘飘留下句话:“玄心师弟,记得处理好。”
“操,戒律院这帮龟孙子最见不得别人在他们面前硬气!”等到玄空离去,很有几分粗俗气质玄心痛心疾首地咒骂道,点也没有犯口戒自觉,“真定,你是不是和他们顶嘴?”
孟奇撇撇嘴:“若行得正坐得直,还会怕他们?”
“啧啧,就是这种态度,他们最讨厌这种态度。”玄心上下打量孟奇眼,“也只有你这种出身显贵不怕没有后路人才能这硬气,说,你到底是哪家?”
怎知道!孟奇装作高深莫测地道:“烦恼落尽,红尘远离,无论哪家,都与小僧无关。”
玄心脸色变幻几下,快步迎上去,笑容可掬地道:“这不是不想给玄空师兄您添麻烦吗?这等小事,何须您亲自出马?”
他从怀里掏出件东西,隐蔽地塞到玄空手里。
玄空掂量下,笑容多几分暖意:“未闹出人命,亦无人受伤,确是小事,但这疯子可留不得啊。”
“放心,不会让师兄您难做。”玄心拍着胸脯保证。
孟奇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和尚庙亦不是什清净之地,至少杂役院不是,样有“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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