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什关系,还用说钱?嘿嘿,不瞒你,爸也好这两口,家里不少,打算偷渡点给你,反正他又不差,回头还能拿到。”陶晓飞笑嘻嘻说道。
楼成忍俊不住:“你不怕陶叔叔揍你啊?”
“不怕,皮厚!而且他天天都想揍!”说这话时候,陶晓飞才像正常十八九岁青年,而不是长期混迹酒吧社会人士,“对,楼哥,你在哪,直接给你拿过来吧?”
“不用,在宁水,你初七前给就行。”楼成微笑道。
陶晓飞道:“那还是给你送过来吧,也就几十分钟事,妈捣鼓着去南海那边过冬过年,指不定什时候就不在秀山。”
楼成还是学生,社交圈子毫无疑问以同学为主,于是走到阳台,调出通讯录,给陶晓飞打个电话。
漫长铃声后,陶晓飞鼻音颇重,睡意明显地道:
“楼哥,找什事?”
“还没起床啊?”楼成先寒暄句。
陶晓飞苦笑道:“六点才睡。”
买这两样东西?有这个必要吗?你们亲戚朋友犯得着送这两样吗?何必打肿脸充胖子,浪费钱又浪费人情。”
“就问你买不买得到,有没有这关系!”齐燕深吸口气道。
楼成只觉小姨快炸,忙拉拉她,微笑道:“们帮人问。”
邓老三也不让他们进屋,就站在门口,长长哦声:“那实话实说吧,能弄得到,但不可能给你们弄,这两种东西看起来不贵,但都有价无市啊,靠得是关系,懂吗,关系,以关系,能弄到也有限,自己拿来做人情都嫌不够,你们和有什关系,又能给多少钱,为什要便宜你们?”
“行!行!”齐燕怒气勃勃。
给他说清楚地址,楼成回到客厅,与外公小姨老妈他们聊着家长里短。
四十来分钟后,他手机响起,陶晓飞抵达。
边接着电话,楼成边出单元楼,来到小区门口,看见那辆宝马七系。
“楼哥!”陶晓飞下车,招呼声,将装着两瓶原度酒和两盒毛尖绿芽袋子递过去。
原度酒包装简陋,就像隔壁小工坊生产
“你真是年轻不怕身体亏啊。”楼成打趣句,转入正题,“你知道哪里能买到宁水酒厂原度酒和毛尖绿芽吗?”
陶晓飞奇怪道:“楼哥,你问这个干嘛?”
“先前事情比较麻烦邢局长,约好上门拜个年,想着弄点他喜欢。”楼成如实说道。
陶晓飞听笑出声:“楼哥,你算问对人!你等着,直接给你拿过来,两瓶两盒够吗?”
“够够,到时候把钱给你。”楼成欣喜道。
拒绝就拒绝吧,何必说这难听,如果没楼成拉着,她说不定要吵上架。
楼成也没出高价从邓老三手上买意思,这违背小礼物本意,回到家中,齐燕连珠炮般在他老妈面前抱怨,将邓老三说头顶长疮,脚下流脓。
“小姨这边是没门路,宁水又不认识什人,还能找谁呢?难道就买普通宁水大曲和绿芽茶?”楼成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泛起嘀咕。
如果汪旭还在,原度酒倒是不难弄……
除开身在江南严喆珂,认识其他人里面,估计也就陶晓飞、秦锐和戴临风他们有可能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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