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老头出
武道场馆，向着教师公寓走去，突然，他呃
声，拍拍自己
脑袋：
“瞧
这记性，都忘问臭小子具体得到什
？”
“算，不是本命器物，就是外炼灵丹……”
……
也是……听见真话，楼成反倒彻底释然，心中更是轻松。
施老头拿出小酒壶，抿口，哼着咿咿呀呀戏曲，优哉游哉地转身离开。
目送师父远去，楼成心情就像剧烈起伏后又平复下来湖面，安定沉静里还荡着几分涟漪。
他忽地叹口气，有种莫名失落。
金丹对自身而言，是武道飞速提升依仗，是最大最不为人知底牌，是最不愿意让他人知道秘密，它让自己显得独无二，显得充满底气。
武道殊途同归，但又同样地没法挣脱桎梏，且由于常年避居山林，传承不可避免地断绝。”
“军方搜集不少遗留，对修真有比较深入研究，还专门挑批志愿者来走这条路，以做观察，呵呵，纸上东西不落到实处，终究只是空谈。”
说到这里，他感叹道：“不过军方资料对你来说用处不大，你是想走融合部分修真特点武道之路，与他们目前方向没什重合，还是得看那位老朋友拿到龙虎真人遗留后，结合自身能参考出什东西来，你不用太急，先专心致志将肉身锤炼到巅峰再说。”
“是，师父。”楼成真心实意地回答，能在下次压榨金丹时有师父看着，对自己来说就是莫大收获。
施老头点点头，恢复不太正经模样：“好，就这样吧，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楼成进入更衣室时，严喆珂刚洗澡出来，乌发用黑色皮筋挽着，蓬蓬松松，清新动人，李懋兴奋地来回踱步，
当它存在被师父知道后，当明白类似修真者遗留罕见但不仅有后，自身似乎失去那种独无二感觉，不再满是笃定，所以难免失落。
但换个角度来想，金丹本身蕴含太多危险太多不确定，有师父这外罡强者看着，自己会安全很多很多，而自己真正独无二与他人，真正底气和笃定所在，不是金丹，是借助它而“觉醒”坚韧，毅力，心性，自信和战斗天赋。
它们才是自己武道路上最大依仗！
想明白这点后，楼成恢复正常，而且备感轻松，像是卸掉心头潜藏许久重担，卸掉那种随时随地会因金丹不稳定而丧命担忧。
他迈开步伐，依旧从容，依旧自信，走向更衣室大门。
楼成正要转回更衣室，忍不住又多问句：
“师父，你真对这方面不好奇？”
施老头笑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是什？假话又是什？”楼成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心态道。
“假话嘛，就是为师外罡多年，自身道路早已奠定，修真东西只能作为参考或者时之用，没法再直接促进提升，所以，即使与军方合作多年，也始终没太关注他们对修真研究。”施老头呵呵笑道，“至于真话，为师年纪大，经不起折腾，就算糅合修真东西能帮助更进步，也不敢贸然尝试，有老朋友开路，有你这活蹦乱跳小白鼠体验，不是更好吗？你能拿到东西，为师有是渠道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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