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尊还在做吗?”楼成追问道。
“他十年前就过世,这样酒壶只做三把,最早被人几十块骗把,没能卖上价……”栗万全撇撇嘴道。
“三把?”楼成心中动,愕然问道。
竟然不是只有自家师父手里那把!
这岂不是意味着别人也可能买到,意味着消息随时可能走漏?
她越说越小声,要不是楼成耳力出众,都听不清最后两个字。
如此这般,他打听圈,在半人不作答半人好心提醒中,于心内初步勾勒出栗万全形象,然后才步入银饰店,眼便瞧见那有着鲜明三角眼半百老板。
“买什?”见楼成没管店员,向着自己走来,栗万全懒洋洋地招呼声。
楼成笑笑,拿出手机,点出那把斗字诀酒壶照片,伸到对方眼前,开门见山道:
“听说这东西是你这里出来?”
面布置成茶铺模样水吧,要杯加冰鸳鸯,坐到靠门位置,状似不经意地观察起“栗家银饰”。
知人知面不知心,从目前还没见过栗万全口中,不管问出什来,他都不敢完全相信对方说是真话,没有隐瞒,没有趁机夹带私货,而在别人没犯罪,没做坏事前提下,他心里有着底线,不会用“兵”字诀去吓唬无辜者,去崩溃他们精神,只好多打听,多准备,多做功课。
看阵,喝口冰鸳鸯,楼成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看有没有回复,回复是什。
光芒亮起,对话框里安静地显示着他刚发照片和消息,别无其他。
楼成默然下,旋即记起时差,心里莫名发空,又释然又自嘲地摇头笑声。
听到他问题,栗万全低笑声:
“你是不是还想问老爹当初是怎做出这酒壶?”
楼成眼睛微眯,盯着他,没有回答。
“你们这些外乡人,真不老实,前段时间都有两拨人来问过!”栗万全语不惊人死不休,并用手比个数钱姿势。
“对啊。”栗万全精神振,目绽光芒道,“你想买?还有!”
“还有?”楼成诧异反问。
栗万全没做回答,小跑到另处柜台,拖出个小箱子,里面放着好几把铭刻有“斗”字紫金色酒壶。
“不是这种,没,没那种感觉,明白吗,那种感觉……”楼成斟酌着说道,没透露太多。
栗万全脸色微黑道:“那是老爹做,这是做……”
过十几分钟,后排两位姑娘逛到这边,而黑T恤男子已没和她们在起。
楼成又习惯性拿起手机看下,接着,缓缓起身,来到收银台买单,顺口压低声音问道:
“看对面那银饰店很不错,他们家老板为人怎样啊?”
收银妹子警惕地瞄他眼,见他态度很是真诚,含糊着回答道:
“挺小气,挺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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