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执岁庄生……庄生晓梦迷蝴蝶……”商见曜忍不住低声自语起来。
净法
头颅上下动
动：
“庄生梦到就是
们这个世界。
“你们应该都做过梦，知道在梦境里万物皆是虚幻，所有感受所有交集都不过是因缘假合
净法则低头诵念起来：
“南无世自在如来。”
低念之中，他直起金属骨架构成腰背，保持着双手合十姿态，对准那几根高耸“烟囱”微微欠身。
“你们是不是要问，贫僧为什
要对炼铁炼钢之塔行礼？”净法抬起身体后，主动说出商见曜和龙悦红心声，“那是因为佛世自在如来又有尊名为‘浮屠’，这是佛陀另
种称呼，同时也代表着佛塔，故而们诵念世自在如来佛号时，当礼敬周围最高之塔，这可以是佛塔，也可以是水塔、炼铁之塔、信号之塔、高压电塔。”
商见曜和龙悦红本来还觉得机械僧侣净法说得条理通顺，逻辑分明，可听到后半截，就开始感觉有点奇怪。
“有位执掌闰月，或者说，整年，整个岁月。”
不等龙悦红再问，净法直接步入正题：
“们教团讲肉身虚无，四大皆空，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佛世自在如来梦境。”
商见曜突然开口，打断机械僧侣净法话语：
“世自在如来？不是菩提吗？”
“结束，开始，岁末，年初……
“你从司命信徒那里知道。”
刚才就感觉奇怪商见曜顿时肯定件事情：
对面机械和尚似乎能听到自己内心部分声音！
龙悦红顾不得去想司命这个称呼，同样察觉到不对劲。
听到机械僧侣净法话语，商见曜和龙悦红同时愣。
净法用闪烁红光眼睛凝视他们两秒，然后对龙悦红道：
“你不知道执岁。”
说完，他看着商见曜，没有情绪起伏地开口：
“你知道。”
净法也不知有没有察觉到两人这番心声，及时停止，转而说道：
“在沙门之外，佛世自在如来还有另个尊名。”
“是什？”龙悦红脱口而出。
净法依旧盘腿而出，纯粹金属构成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庄生。”
净法双手合十道：
“世自在如来是过去之佛，是创世之尊，佛菩提是现世如来，是万物意识之始。
“你们刚才不是想问谁是执掌闰月，代表整年整个岁月执岁吗？
“贫僧现在告诉你们，就是世自在如来。”
商见曜和龙悦红同时脸露恍然之色，微不可见地点下头。
净法未再继续，转而简单解释道：
“执岁就是执掌岁月执掌这个世界神灵，共有十三位，分别对应不同月份。”
“不是只有十二个月吗？”龙悦红指出这个显而易见问题。
他大致明白执岁是地表流行种宗教信仰，或者神话传说。
净法嗓音低沉而冰冷，完全不像人类发出来：
啊？龙悦红又茫然又惊愕地侧头望向商见曜：
两人接受是同样教育，生活在同样环境下，平时又经常形影不离，怎自己压根儿没听说过执岁这个名词，而他却似乎很解？
商见曜眉毛微动，坦然回答：
“听过点。”
净法金属铸就黑色脸庞上，红光又次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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