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音箱顿时发出
兹兹兹
声音。
“旧调小组”四位成员本能回头，看过去。
几乎是同时，那音箱内传出
道凄婉悠扬女声：
“回忆过去……
“痛苦相思忘不……”
些活动于窗户后身影，那些忙碌于外面“无心者”，那些行驶于路上车辆，同样被浓郁夜色吞没，无法再看见。
整个城市废墟又次归于死寂。
商见曜等人呆呆地看十几秒，心情莫名变得沉重。
他们不知该怎
表达这样情绪，只能继续凝望。
过阵，他们下意识低头，望向楼底。
空旷天台上，无边黑暗里，死寂城市中，这歌声在静静屹立蒋白棉、商见曜、龙悦红、白晨间如泣如诉，婉转往上，回荡开来。
注1：引自万芳，《新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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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光芒中，面窗户处，爬出个“无心者”。
她头发全白，乱糟糟地披着。
她略显艰难地攀爬、跳跃往下，很快就消失在楼宇阴影里，如同只老迈猿猴。
龙悦红仿佛受到冲击，不敢再看般退两步。
啪，他踢到商见曜放在地上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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