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肯定是想将你放到不同
环境下，观察你情况，确认你是否有问题，而
，就是那个观察员。”
见商见曜表情越来越凝重，越来越严肃，蒋白棉笑着叹
口气：
“还好这个人
说到这里，她看着商见曜，微微笑道：
“觉醒者不都是用
个代价换来三个能力吗？既然付出代价，那肯定会表现出些异常地方。
“这就是线索。”
商见曜先是点头，继而动下眉毛。
蒋白棉顿时笑道：
“嗯，不仅要看事发楼层监控，还得看上下两层，觉醒者能力应该可以隔着天花板使用，只要满足直线距离。”
这是商见曜曾经说过事情，而乔初“魅惑”更是充分展现这点。
商见曜却摇摇头：
“可以隔着障碍物使用，但会有距离衰减。
“而且，没法确定谁是目标，只能分辨相应范围内，哪些地方哪个位置有人，大致有多少。”
，等到教团高层觉得事情已平息下去，没有任何波澜，随之放松戒备，不再那
警惕，再尝试着做些事情。”
商见曜微皱眉头道：
“再过几天，就什痕迹都没有。”
尤其尸体，很快就会被处理。
蒋白棉明显已考虑过这个问题，微微点头道：
“你想明白啊？
“用精神病隐瞒思维跳跃和异常，确实是个好办法，但在公司眼里，这同样也是种异常啊，值得追踪观察。
“你不会以为公司高层连觉醒者基本资料都没掌握吧？
“你不会以为研究项目志愿者异常那简单就会被放过吧？
“你不会以为个有中度精神异常人靠自己申请，就能加入‘旧调小组’，随随便便前往地表吧？
也就是说，若那名觉醒者尝试在楼上或楼下，隔着天花板“处决”王亚飞，很容易造成误杀，无法达成目。
“这倒是。”蒋白棉思索着道，“王亚飞在特定时刻会独自留在特定地方，比如，他办公室？这样来，把握好时间和地点，就能完美击杀……不对，从他成为罪人到猝死，只有三个多小时，那名觉醒者不可能摸得清楚他活动规律，哪怕挨个问人，也来不及，嗯……只看事发楼层监控就行，看前后时间有谁进入，有谁离开，不，还是看三层，谨慎点比较好，毕竟不能直接将你情况等同于觉醒者共性。”
商见曜突然问道：
“要是没有类似人呢？”
“那说明杀手可能也工作在事发楼层，甚至就在‘物资供应市场’内部。这概率虽然很低，但不能排除。”蒋白棉抿下嘴唇道，“可以看看当时有谁靠近‘物资供应市场’，也可以查查‘物资供应市场’员工们各自特点。”
“这段时间，会试着通过私人关系，找机会看看相应楼层监控录像。”
她随口解释道：
“你刚才说过，王亚飞是在九点多猝死，而今天不是休息日，那个时间点，每个楼层绝大部分居民都在‘工厂区’、‘内生态区’这些地方，都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生活区’必然非常冷清。
“这种情况下，如果有谁来到王亚飞当‘物资供应市场主管’那个楼层，绝对很显眼，电梯口监控会忠实地记录下他身影。
“上班时间到处乱走人，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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