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多员工都聚集在“活动中心”内部和周围区域，三五成群地低声讨论着刚才那件事情。
对很多人来说，这就像是
场已遗忘许久
噩梦重新来袭，由不得他们不恐惧，不慌乱。
——当前“无心病”发病率很低，不少年轻人在过去多年里，可能就直面过那
两三次感染者，甚至没有，更多只是听说。
这个始终笼罩在人类头顶阴影，又次出现
。
商见曜没急着回家，先行走入“活动中心”，不出意外地找到龙悦红。
商见曜点点头：
“慢慢来，不要急。”
“……这不是应该由
对你说吗？”蒋白棉挥挥手，“回去吧，好好休息，教团应该快通知聚会。
见商见曜有点不解，她笑叹道：
“既然出沈度这桩事，教团高层只要还没把脑子献祭给司命，都应该能想到，得尽快召集信徒，于聚会里统下思想，不管是恐吓，还是安抚，总之不能让事态继续这发展。
“为什你把事情告诉，却没有点意外发生？
“这其中不同在哪里？”
不等商见曜回答，蒋白棉吐口气道：
“这些都是需要思考问题，其中可能蕴藏着最重要线索。
“这段时间，你和都好好想下。
还没有找到“无心病”发病机理和传染规律，但至少总结出些现象。
其中，有条是：
只要“无心病”出现，就不会仅有例，在定范围内，在定时间段里，必然会爆发出好几例甚至更多，而这些病例之间，大部分不存在交集。
幸运是，“无心病”爆发次后，会隔很长段时间才再次出现，否则人类早就崩溃。
它就像人类影子，夜晚不知潜藏在什地方，等到天亮，就会自然浮现。
他正和杨镇远在角落闲聊。
“你刚才去哪？”龙悦红看到商见曜过来，疑惑问句。
“忘记东西。”商见曜随口找个理由。
“哦，这样啊。”龙悦红表示理解。
商见曜坐下来，仿佛想证明自己不
“要是口气出个十几二十例‘无心病’，那不需要们举报，公司都会抽调精兵干将，做最彻底调查。”
商见曜静静听完，忽然开口道：
“组长，想给你唱首歌。”
“不用，等解决这件事情再唱吧。”蒋白棉非常顺畅地接道，“知道，你想赞美。”
商见曜没再多说，转身走出14号房间，乘坐电梯回到495层。
“回去吧，不要太过主动地询问相关事情，表现出适当好奇就行，更不要展开调查。”
见商见曜表情依旧严肃，蒋白棉微微笑道：
“也不要太害怕他们。
“他们要是能随随便便就让个人感染‘无心病’，早就把董事会成员全部除掉，换成自己人。
“而们现在多半在诚心诚意地赞美司命宽容，根本不会烦恼类似事情。”
“比们遇到乔初还要巧。”商见曜评价句。
蒋白棉轻轻颔首道：
“如果不是巧合，那这件事情意义就非比寻常。
“‘生命祭礼’教团难道已掌握‘无心病’所有秘密，能利用它来对付敌人？
“他们又是怎知道沈度要出卖他们？又是怎让‘无心病’在沈度举报前，恰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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