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等到“旧调小组”其他人都坐下来,蒋白棉才打趣道:
“以为以车为家,以驾驶为终身职业人不会喝酒。”
那位大叔顿时笑道:
“所以们才只在每年冬天时候频繁喝酒。”
他叹口气道:
各种瓶瓶罐罐木柜。
木柜和平台之间,站着个接近米八男子。
他四五十岁样子,头发很短,嘴边留着大圈花白胡须,身上套着件闪烁些微油光黑色皮衣。
“要喝点酒吗?”这位大叔微笑问道。
“你们有酒?”蒋白棉拉过高脚凳坐下,反问句。
“爷爷那辈,因为旧世界毁灭,回不去家乡,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很多时候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
“这也造成不少事故,损失些车辆。
“到们父辈,就有第条团队规矩,每个人都必须纹在身上规矩。”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体,拉高衣物,露出背部。
那古铜色肌肤上,两排青黑色大字异常醒目:
龙悦红同样感觉诧异:
“盘古生物”这种粮食还算充足地方,酒类饮料都属于管制品,每年出产很少,每个人只有极少量配额,遍地饥荒灰土上,居然随随便便就能遇到个卖酒!
疑似“无根者”商团团长大叔笑着说道:
“野树果酒。
“也不知道是什果子,每年夏天这边都会长,又酸又涩,没谁会吃它,又没法保存到冬天,但酿成酒,风味竟然出乎意料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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