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蒋白棉非常理解“无根者”们更愿意信仰“神圣之眼”
原因。
这是他们生活环境和风俗习惯造成。
商见曜则开口问道：
“你没有眼镜吗？”
“有。”费林觉得这是好兄弟关心，微笑解释道，“不少势力里，还保留着磨眼镜设备和工艺，但能像旧世界那样，把你眼睛情况弄得清清楚楚，很少很少。
“这是执岁恩赐。
“能明亮你们眼眸。”
“愿你双目长明。”商见曜诚恳地回
句，但没做动作。
费林相当大方，给每位客人都发份圣餐，还配筷子和调羹。
龙悦红道声谢谢，伸手接过，不快不慢地吃起来。
信众们再次将两根食指放在下眼窝处，高声回应道：
“愿你双目长明！”
费林做出同样动作，却没有用同样语言，而是赞美起执岁“双日”：
“神是日与月！”
完成这步后，他大声宣布道：厺厽顶点厺厽
这位“旧调小组”组长旋即抬起右手，在嘴上做个拉拉链动作。
龙悦红明白过来，保持住安静。
白晨略显茫然地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为什
会有这样反应。
“第二节，挤按睛明穴……
“第三节，按揉四白穴……
伴随着那道女声，在场“神圣之眼”信徒们纷纷抬起双手，将拇指按在眉骨下方。
与此同时，他们其余手指都舒展往上，搭在额头。
“二三四……”
清澈女声里，他们跟着节奏，神情庄严地揉动起来。
“……”龙悦红嘴巴半张地看着，表情逐渐古怪。
“而且，眼镜终归是外在事物，
们穿越荒野等地方时候，可能几天十几天都碰不到个人类聚居点，就算碰上，也未必能帮你配眼镜。
“这样
虽然这蒸胡萝卜没放额外调味料，吃起来比较淡，可对厌倦能量棒、压缩饼干和军用罐头龙悦红来说，还是有滋有味。
圣餐之后，弥撒正式结束，费林走到商见曜等人面前，笑着说道：
“对们这些经常开很久车人来说，眼睛真很重要。
“这也是接受‘神圣之眼’主要原因。
“你们看，现在都还没有点老花。”
“下面，领受圣餐。”
说完，他从房车门口跳下，让开位置。
几名信徒步入，从厨房区域端出个个橙色塑料托盘。
托盘上放着个又个碟子，每个碟子内都有好几个蒸熟胡萝卜块。
费林看着商见曜等人，以布道般语气解释下：
“第四节，轮刮眼眶……”
严肃庄重氛围里，“神圣之眼”弥撒慢慢到尾声。
在房车门口领做费林睁开眼睛，用咏唱般腔调道：
“眼睛至圣。
“爱护眼睛就是爱护你们生命！”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应该是“盘古生物”中小学校里每天都会做“眼保健操”。
顶多也就是在动作细节和名称长度上有些不同。
终于，龙悦红反应过来，望向蒋白棉和商见曜。
蒋白棉嘴巴紧紧抿着，脸颊肌肉和脑后马尾都隐约有些颤动，商见曜不知什时候已闭上眼睛，跟着做起来，表情异常肃穆。
龙悦红正要与他们低声交流下，蒋白棉猛然侧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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