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他本籍本名。不过要是说‘元会门’二代弟子首徒容照,你可能就知道。”
燕开庭大吃惊,“真人之下第人?”
“是他。日月有明,容光必照焉。容照是他号。”
燕开庭忽然想到,“那他叫你寒洲?”
“寒洲是号。”付明轩道:“这些年是在‘小有门’门下修道,今年通过亲传弟子考核,忝居榜首。”
付明轩道:“并不费事,正有些事要处理,不陪你午饭。如果你对这件点心不满意,要不,叫二娘子过来?”
那就更头疼!燕开庭脸色发苦,但是只看付明轩幸灾乐祸眼神,就知道反对无效。
付明轩招人进来把点心打包出去,又吩咐连同午饭起送去“曲波院”,那是燕开庭在付家留宿时住惯地方。
燕开庭还想挣扎下,“白天吃点心什,不消化!”
“修道不禁风月。看你刚才作‘离障论’,起手就言及外物,既然如此,第层就先解情障罢。”
燕开庭这时并没心情去看包裹,仍在想沈伯严刚才那句话背后意思,想得越深越是心神不定。
付明轩却不管这份所谓点心是送给燕开庭,直接动手拆包,抖开最外面层锦缎。
彻底摊开后可以看到那是整匹料子,里面滚出又个月白色布包,确切地说,那是个裹在桑麻布里美人。
从脖子以下直包到脚踝,上面露出头海藻般黑发,和张幽兰般面孔,下面露出双裸足,脚趾晶莹纤巧。不过从桑麻布下清晰曲线来看,裸着不仅仅是那双脚。
此刻重见光明,美人双眸还没完全适应光线,眼神迷茫像是迷路小鹿,神情中还有些楚楚动人委屈。
燕开庭睁大眼睛,嘴巴张得忘记合拢。
对于玉京这样普通城市来说,四门七派就是传说中存在,其中核心人物就更遥远。遥远到只存在于说书人口中,宣纸上字里行间,以及人们茶余饭后。
付明轩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又道:“元会门和小有门在四门中排名为第和第二,但是‘浮图榜’上却是小有门青华君居第,元会门厌离君居第二,所以两门纠葛由来已久。沈伯严没必要特意过来说谎,因此和他在玉京相遇只是巧合,与你无关。”
付明轩说完先行离
燕开庭觉得冤枉无比,分辨道:“不是,没有……”
付明轩转开脸去,终于没忍住,笑。
燕开庭被嘲笑得毫无办法,想起此事罪魁祸首就阵气闷,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付明轩反问:“他自己怎说?”
“荆州沈伯严。”
等美人看清面前燕开庭和付明轩,那双盈盈如水波眼睛里顿时浮上层雾气。这时两人才发现,她全身上下都丝毫不能动弹,连张嘴都不行,只有双眼睛能够转动。
燕开庭吃惊,“临溪?!”怎都想不到,这个应是颇有背景美人,竟然会这狼狈地出现在这里。
付明轩似笑非笑,“伯严兄倒是诚意十足。”
燕开庭只觉说不出尴尬,还不等他想好说词,就听见付明轩道:“送时间也正好。本来想着你还没吃午饭,已让人去张罗,这下连饭后点心都有。”
燕开庭飞快地道:“兄长不用费事!随便吃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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