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拿着‘泰初’,就是‘天工开物’主人,只能你自己做决定。”
道紫电闪过,“泰初锤”虚影缓缓浮现,就那样半虚半实地凝停在
“天工开物”再怎说也只是个地方上非修士匠府,中低端制品做得再好,不能出品高阶法器价值就有限。为内部夺权,去攀扯“偃月宗门”这样强势宗派借刀杀人,只怕将整个匠府奉上利益都不够吧?
燕开庭忽然坐起来,皱眉道:“对!还有沈伯严!胡东来背后人是疯吗?‘偃月宗门’还不够,还想直接攀扯‘元会门’?!”
付明轩摇摇头道:“沈伯严这事,更像是巧合。”
燕开庭越想越是气笑,道:“不管背后掌局是什人,个人还是伙人,心都挺大,这不是石两鸟,而是石数不清鸟。倒不知道‘天工开物’这值钱。”
付明轩若有所思道:“这种曲曲绕绕行事手法确实有点眼熟,不过你是不是低估燕家数百年积累。”
士匠府,但百年老店、底蕴深厚,制胚工艺还要超过般修士工坊,在业内都是有名。如果要补“偃月宗门”实物,原作修士工坊又挪不出档期话,“天工开物”可能是雍州地界上最好替补选择。
然而细究起来此事又不那简单。
最可疑就是“销金舫”那个现场,燕开庭自己亲眼所见,确很像被雷火之力大型钝器砸开。据说运送货物大型宝船也是同样从中断开。这样来,就算“销金舫”是人为设局,燕开庭还是洗脱不货船那边嫌疑。
夏平生去找谈向应结果也是如此。
“血矛”口咬定他就是在排查所有具雷火之力嫌疑人,只不过用手段不太光彩而已。谁都知道这出身水盗强者不是善男信女,抓人逼供是常有事,殃及无辜也不少见。
燕开庭愣。
“或许,你真该好好想想,你和‘天工开物’,都该何去何从。”
燕开庭呆会儿,又向后仰倒躺下,过许久,才说出对任何人都不曾说过心里话,“其实,匠府对来说十分陌生,不知道要拿它来干什。”
付明轩理解地点点头,虽然这话听起来很不求上进,但再真实不过。
老府主在时,燕开庭几乎没有什机会接触匠府运作。等他做府主之后,胡东来这类人早已坐大,燕夫人时代老人十不存。要不是“泰初”认燕开庭为主,确立燕氏血脉正统性,恐怕就算有夏平生镇着,“天工开物”都已经四分五裂。
最后谈向应也只是小退步,承诺既然燕开庭是夏平生东主,那他今后就按规矩行事。但若此案直悬而未决,“偃月宗门”派人亲来过问话,可就谁面子都没用。
夏平生虽并未对燕开庭详说交涉过程,但在三家总管面前是露过口风。目自然是警告他们别做多余之事,若惊动“偃月宗门”这样庞然大物,到时候整个玉京城都脱不干系。
燕开庭听付明轩说到这里,不由讽笑道:“这事确实蹊跷啊!总不能为害,胡东来就有那胆子,真去劫‘偃月宗门’宝船吧?”
付明轩却没笑,若有所思地道:“那得看,他背后还有谁撑腰?”
燕开庭吃惊,他本是将此当个笑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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