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鸢被训得连头也不敢抬,喏嚅着辩解,“没和她碰面,只是差人进去换个插瓶鲜花,顺便还送套衣服。”
付明轩脸上冷沉,心里却是在好笑。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何当时来报临溪失踪女管事脸色那奇怪,还要强调下,除人跑之外,屋子里什都没少,包括床帐之类织品。
那女管事当时应该还不知道有其他地方侍女进去过,所以想象不出来,光天化日之下,在守卫不算太森严但也不是能任人来去付家,个看就行迹奇特女人是怎跑出去。
此时真相大白,当时临溪强行冲开沈伯严禁制,就算受伤,至少活动能力应是恢复,又拿到敝体衣服。想来付明鸢也不会拿自己给她,应是侍女装束。
那临溪只要行动间小心点,客院离外街近,附近暗哨也不多,她自然就脱身去。
她总算及时意识到,这举动太过欲盖弥彰,硬生生停住手上动作,随后老老实实拉开门,端端正正走进来。
“父亲,大哥。”
打完招呼,付明鸢特意对着付明轩道:“功课完成。”
“呵。”
付明鸢对付明轩这个回应,颇有些敢怒不敢言,明媚眼睛转转,不着痕迹地左右打量。
付明轩并没解释,沉吟会儿道:“请父亲派个靠得住人,将大郎近些年事情收集下给,从他十五岁结契‘泰初’开始吧。另外,总觉得城里风向不对,父亲提点各位管事提高警觉,哪怕是魔降结束后,也不能放松。”
那最后句话,几乎就是说,“逢魔时刻”结束后,玉京城里要出幺蛾子。
付博文应,然后问:“是燕家大郎那事还没完?”
付明轩摇摇头,道:“就怕不是那事。”
付博文知道他向来有主意,见他直在思考,没有细说意思,也就不再问。
付明轩缓缓道:“你应该也看到,血潮天象已经出现。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离府,会让人看着。”
付明鸢有些不服,道:“家里有法阵,有守卫,不用留人。道法并不弱,父亲去城外前线不能跟着,但为何不能和你起去城中阵眼镇守。”
付明轩道:“说
付明轩淡淡道:“别看,大郎回家去。”
付明鸢绞绞手指道:“谁要知道他是回家,还是又出去浪荡。”
付明轩总觉得她神色间透着点莫名心虚,道:“你把人弄走,他可不就也出去。”
付明鸢顿时气上眉梢,抬头看见付明轩脸色才知道自己被诈出来,立刻低下头。
付明轩冷冷道:“记得跟你说过,们私人院落,你不能去,更不能插手。多大人,连点最基本礼貌都没有。况且你知道那女人是什身份,就敢冒冒失失和她接触。”
屋子里刚沉默下,就听见外面院子里有动静,两人目光起转向门口。
这个时候,敢在没通报情况下,就跑到付博文书房边上来,除付明鸢还有谁?
果然,个轻灵悦耳声音欢快地道:“爹爹,爹爹,进来啦!”
说着,不等里面回答,房门被推开条缝,探进来张娇软美丽面孔,双秋水般明眸与付明轩对个正着。
付明鸢急促地“呀”声,往后缩,差点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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