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笑道:“别说是你,就是也远远未到这个境界。你把刚才话跟修罗殿道长们说,不就没事?”
“没事?那道长凶神恶煞般,先是问把东西藏到哪,后又问是不是通通扔到太常峰下万丈深渊里,当然回说没有!他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就自行出去。本也以为没事,哪知他片刻功夫就回转来,说思过不诚,要再关静室半年!而且还说,这事紫清真人已经准!”
“思过半年?!”明云也吃惊。
明心点点头,他毕竟是个孩子,此番受天大委屈,双眼红,眼看着眼泪就流下来,呜咽道:“为这次岁考,才特意放出来七日,岁考结束后就又要关回去!”
明云平素里十分喜欢这个师弟,当下安慰他番,又问:“这事你告知景霄师祖没有?”
“明云师兄,这次你定要帮!”
琉璃灯下,明云正坐于几前,手执方白绢,全神贯注地擦拭着面前青锋长剑。这虽只是把普通钢剑,但看他那专注神态,有如在擦拭着把举世罕见仙器般。
直到将手中青锋宝剑完全擦拭过之后,明云才抬起头来,问道:“又是纪若尘事?”
对面立着正是明心,他愤恨不已地道:“除他还能有谁?”
明云轻叹声,放下手中长剑,望着明心道:“你才从静室中思过完毕,怎就又想另生事端?看那纪若尘并不像你说那样是个轻狂张扬之徒,又何必屡次三番要去纠缠他呢?上次他将比剑事告知紫清真人,虽然有亏言诺,但毕竟是们强逼他试剑,犯门规在先,说起来反而是他占个理字。此事能够至此为止,看是最好不过。”
明心点点头,哭得更加厉害:“景霄师祖将痛骂顿,然后才说若今年能够在太清灵圣境弟子岁考中大胜,方会减三个月思过。可是景霄师祖又不许任何弟子帮,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偷偷跑来找师兄帮忙。”
明云又安慰明心几句,言道他生性浮躁,静室思过其实对他修为精进大有好处,让他不必如此在意云云,然后沉吟道:“你太清灵圣诀已快修到圆满,想要在岁考胜出其实也不算太难,这样吧,这里
明心气道:“师兄,那纪若尘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实际上完完全全是个卑鄙小人!你不要被他给骗!以前是们欺负他,但这回实在是他诬蔑!”
“此话怎讲?”
“本来静修思过,四十九日眼看着就要到,谁知纪若尘突然向真人们说自己房间里少许多法宝,然后说个法宝丢失日子。恰好那天晚上去次太常宫,想向纪若尘问他失约之罪,结果在他房中没有找到人。太常宫道长回真人们,说那天只有个人进过纪若尘居处,然后修罗殿道长就来问,究竟将偷来法宝藏到哪里去!”
明云眉头皱,道:“那你拿过他东西没有?”
明心叫起来:“若拿他任何样东西,就叫万载不能得窥大道!师兄,就去过他那里次,偏他就那天丢许多东西,天下事哪有这般巧法?何况若拿他那许多法宝又如何走得出太常宫?可还未修到驭气飞空境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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