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尘笑笑道:“多谢玄真师兄。不过只要不与他们争,他们闹多几次后,大概自己想想也会觉得没意思,就不会再来烦。”
李玄真哈哈笑,道:“难得若尘师兄心胸如此宽阔,那看来虽然坏若尘师兄好事,你也
隐隐有杀伐之气。这少年样貌本是极好,只是眼中杀意实在锐利,登时将本来个脂粉丛中软玉公子变成把明晃晃利剑。纪若尘仔细看去时,这才发觉少年眼中杀意偶尔闪过时,在最明亮锐利时分反而略有收敛。他知道万不可小看这收敛之意。去而有回,那可是比锋芒尽显要整整高出筹境界。纪若尘心下微惊,没想到这少年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竟然已有太清玄圣境功夫,遍数整个道德宗这个年纪弟子,能修到玄圣境也没有几个。再看他丝毫不买明云帐,纪若尘心中对他身份已经大致有些数。
果然那少年向纪若尘施礼,道:“在下姓李名玄真,乃是玉虚真人治下玄冥宫弟子,见过若尘师兄。”
纪若尘忙还礼,道:“玄真师兄年纪轻轻,道法精湛,在宗内素有大名,是闻名已久,只是今日才得见。”
李玄真又深施礼,忽然笑道:“好说,好说。可是……说若尘师兄,宫师祖玉虚真人同紫阳真人关系非同寻常,玄冥太常两宫弟子私交也大多不错。所以们没有必要如此礼数周全吧?麻烦不说,反而弄得生分。”
纪若尘心中喜,倒是没想到李玄真如此没有架子,不似其他有天分弟子那般恃才傲物。再加上李玄真气度相貌实在出众,纪若尘心中自然而然就先有三分好感。
李玄真又道:“听闻若尘师兄得岁考第,本来今天是特意想来见见师兄,没想到半路上遇见明云。看他神色不对,就偷偷跟过来。太璇宫弟子素来不大讲理,这也是常有听闻,只是没想到明云竟然也是这等人。唉,说起来今年岁考竟然输给他,真是惭愧。”
纪若尘见他襟怀坦荡,连较技落败这等丢人事都坦然相告,心中好感又升分,当下安慰道:“胜负乃是寻常事。说到羽化飞升,三清真诀才是根本,仙剑咒术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只是……据所知,玉玄真人所授列缺剑蕴含天地之威,颇能克制太璇宫大五行剑诀。玄真师兄何以仍然不敌明云?”
“列缺剑?”李玄真失笑道:“玉虚师祖列缺剑当然鬼神难敌,可是那至少要有上清境界真元方能修习,却还差得远呢。”
纪若尘啊声,大为吃惊。玉虚真人不可能对本门弟子藏私,如此说来,自己所学那几式列缺剑应该是玉虚真人专门为己创设,不需真元催动招式。
李玄真陪着纪若尘路有说有笑,转眼间就快到索桥处,遥遥望去,云风道长已经等在索桥边。李玄真当即停步道:“若尘师兄,云风道长已在等你,也该回玄冥宫。说心里话,在来见若尘师兄前,听说师兄蒙各位真人垂青,心里也是颇不服气。不过今日见,师兄气度智慧实在与众不同。大道艰难,师兄求道虽晚,但这几年时间差距,转眼之间就能补上。今后师兄如果再有麻烦,尽管来找就是。别人会让着太璇宫,们玄冥宫可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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