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们也不催促,待他整衣见礼已毕,紫阳真人方道:“若尘,这究竟是怎回事?你为何夜入丹元宫女弟子浴房,又何以惊扰诸位真人清修,给细细道来!”
纪若尘跪倒在地,道:“弟子实在是被歹人陷害,因为有性命之忧,这才斗胆惊扰诸位真人……”
当下他将如何见那男子捕捉小兽,那男子对他所说话,以及如何陷害他,将他掷入丹元宫女弟子浴房都五十地道出。纪若尘口齿伶俐,讲得绘声绘色,尤其不忘将那男子两张面容都道出来,还将那男子话复述得字不差。他知道要洗刷自身清白,抓出真凶,这些都是最关键之处。何况此次飞来之灾中,他差点就死在怀素手下,虽然最终逃过劫,但也被她踏断腰椎,活罪可是受得不小。此仇如何能够不报?且他想得长远,先前已经被人暗算过箭,此番又遭人陷害,如果不抓出凶手来,以后恐怕得时时小心,处处提防。这日子可就难过。
好在纪若尘初次遇袭后,真人赐他两件法宝,其就是项中所佩颗珍珠。珍珠形状普通,却是经由先天阳火淬炼而成,旦捏碎,八位真人身边颗铜铃即会鸣响示警。而另样则是顾守真真人绘于他背心处个三洞飞玄阵。此阵有吊魂锁魄之奇效,旦纪若尘遇害,此阵可保他刻之内魂魄不散。待真人齐至时,以他们通玄手段,自不难将纪若尘魂魄归窍。而且下手杀害纪若尘之人也难逃追查。
纪若尘不知道那男子是否看破他身上三洞飞玄阵,才没有动手杀他。
若尘,这究竟是怎回事?”
纪若尘有气无力地叫声:“师父……弟子冤枉!”
“冤枉?!”怀素怒视着纪若尘,喝道:“你破窗而入,强行非礼于,还好说冤枉?”
“怀素!”玉玄真人又喝声,止住她话,然后道:“诸位真人在此,未有允许,哪有你说话之处?你且出去,等此间事,自会寻你。”
怀素愕然,犹自道:“可是……”
诸真人又反复询问几次后,紫云真人温言安慰纪若尘几句,让他不必担忧,先回去安心修道。
待纪若尘离去后,紫阳真人皱眉道:“此事着实有些蹊跷,还请各位共同议议。”
片刻之后,八位真人即在太上道德宫云烟阁中安坐。玉玄真人首先道:“依若尘
玉玄真人又喝声“出去!”,显然已有些动真怒。
怀素脸色惨白,再不敢多言,只得退出浴房。怀素心中万般委屈,自己惨遭非礼不说,诸真人询问当时情形,竟然分毫没有向她征询之意,只是问那*贼,甚至还不让她在场。这事非黑白,还不是由得那*贼去胡说吗?
怀素平时颇得玉玄真人喜爱,此刻骤逢大变,又受天大委屈,路飞奔回房,闭门而坐,不动不语。
怀素走后,浴房中片寂静。紫云真人叹息声,取出个黑玉小瓶,道:“若尘腰椎已断,待先替他续骨生肌,再行询问吧!”
说罢,紫云真人打开黑玉小瓶,滴三滴碧色药液在纪若尘腰上。药滴甫沾身,立刻渗入肌肤,同时纪若尘通体皆碧,腰上更是腾起浓浓白雾。眨眼功夫,纪若尘就从地上爬起。他时间又想向诸位真人见礼,又想先理好衣裳,弄个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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